第 70 章 吃荔枝啦!(1 / 2)

《真千金的親娘重生後》全本免費閱讀

高大挺拔的錦衣衛隔著一張矮桌,坐在她的對麵,年輕的眉眼一片平靜,像是在與她隔桌對坐,言談什麼要緊事似的。

但再往下,看見的東西簡直不堪入目。

他的手卻用力的捏這她的足腕,褻玩的放在他的腰腹間去蹭。

聽得她聲線阻塞、磕絆得問“放火的人”,他的薄唇微微勾起來,眉眼間閃過了一絲輕笑,與她道:“是個熟悉的人,枝意聽了定然會高興。”

但他偏就不說是誰,勾的盛枝意自己來問。

盛枝意若是真要開口問他,保不齊他又要說點什麼彆的,比如,過來親我一下才告訴你之類的。

盛枝意才不上他的當,隻冷著臉又去瞪他。

可那雙丹鳳眼裡似是浸了水,再升不起半分淩厲,顯得柔而媚,隻能嗔怪的瞪著他,沒有半點威懾。

盛枝意的足腕被他捏在手裡,癢的她呼吸沉重,幾乎都坐不住了,見他還是這樣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一時生了點報複心,便將足腕向前鬆了些,直踩上他的腰腹間,帶著點作怪的力道上下踩弄。

她這一踩,燕驚塵原本挺直的腰背便一點點彎下來,弓在她麵前,眼尾漸漸泛起紅暈,定定的望著盛枝意。

他突然不說話了,什麼騷來騷去、不要臉的話也不講了,隻直勾勾地看著盛枝意。

他要吃了盛枝意一樣。

盛枝意心口後知後覺的泛起來幾絲酥麻之意,她的心跳漸漸衝起來,如擂鼓一般。

而燕驚塵這時已抬了手,將他們兩個之間的阻礙——小矮桌單手拎起來,隨手倒立放在了窗戶旁邊。

他們倆之間便再無阻礙。

他扯開這張桌子,麵瞧著隻是一抬手、用了一個瞬息,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實際上是用了無數個欲念焚身、無窮無儘的夜。

他曾經跟她隔了很遠很遠,遠到他自己都覺得他們不可能,但他卻從不曾站在原地等待,他不要隔著很遠很遠去看她。

他這個人就是要爭要搶,要逞一時之快,就要現在,要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麵前來。

他燒的像團火,急躁的噴湧,有時候太過失禮,但他自己控製不了。

他抬眸,便能瞧見夫人靠坐在矮榻前的模樣,纖纖玉足握在他的手裡,他幾乎能夠感

受到盛枝意緊繃時的微微顫栗。

他慢慢挪過去,一邊挪過去,一邊低聲道:“枝意想知道,我便都告訴你。”

盛枝意動不了。

她眼睜睜地瞧著他一點一點靠近來,那隻討厭的手從她的足腕間往上滑,不過走到哪兒,都惹得她一陣發麻。

“那一日,枝意毫不留情地將我踹到床下——”他呼吸急促的靠過來,離得太近了,盛枝意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她纖細發涼的指尖落到他的胸口,觸碰到一片滾熱。

“我翻出窗去,便瞧見了兩排腳印,順著腳印追過去,抓到了一個人。”燕驚塵將自己腰間皮革扯下來,隨手扔到地上。

皮革上鑲嵌著精鐵,落到地上的時候聲線沉悶,聽到盛枝意的耳中,像是悶雷。

而燕驚塵猶不自知,他侵壓過來,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低聲問:“我審問他後,他便與我說,是李夫人派他來的。”

盛枝意當時被他壓在矮榻上,身後是軟枕,身前是滾熱的胸膛,她的麵頰都被蒸燒成粉色,連他的話也聽的不是那麼分明。

他說李夫人,她的腦子才“哢嚓”動了一下。

他離她太近了,幾乎呼吸相聞,她一抬頭,就能嗅到他身上的氣息。

他從不用什麼熏香,所以身上都是皂角的氣息,期間還混著男子燒騰騰的血熱氣,一口氣全都噴在盛枝意的身上。

“李夫人,她——”盛枝意的兩手微微抬著,落在他肩膀上,虛虛的抵抗著他,但也沒什麼用處。

燕驚塵的手落到了她的手上,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落。

盛枝意渾身發僵,不管是第幾次摸他,她的手都發軟。

燕驚塵很滿意她的反應,他就說,她會喜歡他的。

“說來也巧。”燕驚塵接了她的話茬,抓著她的手一邊往下摸,一邊與她說道:“我前日才知道李家夫人放火的事,還未曾來得及反應,昨日晚間,指揮使突然便讓我們抓了李家人下牢獄,李夫人現下正關在詔獄裡,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大理寺接走,送去教坊司做官妓。”

盛枝意早聽不進去這些話了。

因為燕驚塵早已經將他自己上衣剝光了,褲子鬆鬆垮垮,抓著她的手肆意妄為。

他這樣猶覺得不夠

,以肘撐起身子來,懸在盛枝意的上方,問:“枝意還有什麼想摸一摸的嗎?”

盛枝意哪裡還有想要的?她腦子都快燒糊了,燕驚塵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怎麼這麼能折騰?

她張口想要罵一罵他,但嗓子眼裡卻像是卡了石塊,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燕驚塵便又開了口,一臉“我不占你便宜”的姿態,聲線嘶啞的說道:“你既已都摸過了,便該輪到我了。”

盛枝意腦子裡就隻剩下倆字:奸商。

她敲了一輩子算盤,這賬還沒他算的厲害呢,混蛋東西。

她又想罵他,但這次才冒出一個“混蛋”來,燕驚塵便俯下身,含上了她的唇。

剩下的話便都被風月嚼碎,吞咽在唇舌間,偶爾冒出幾聲嚶嚀來,聲色動人。

燕驚塵第一次抱她。

牡丹豐腴,枝丫鮮嫩,柔軟的像是一團雲,抱著她的時候,似是要陷入到她的溫柔鄉裡。

燕驚塵要陷在這裡、要死在這裡了。

他愛死了她的一切,從她柔軟的唇到她綢緞一樣的發,她的每一處都使他沉溺。

寬大的手掌下落,帶著灼熱的溫度,緩緩挑開她的衣襟。

盛枝意眼前開始發昏了。

她不由自主地攬抱上他的肩,兩人在矮榻上囫圇的親來親去,盛枝意軟的像夏日夜間裡的水,燕驚塵燙的像被燒熱的鐵,兩人貼在一起,連呼吸間都帶著曖昧的氣息。

像是什麼東西要燒起來了一樣。

情到深處,他聲線嘶啞的問:“枝意,若是我早生二十年——”

盛枝意輕聲回:“會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