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羞憤地都要狂暴了,特彆想要那個布封住他的嘴巴。
讓他再說這種羞人的流氓話。
臉紅紅地換好衣服,阮秋月拿起鏡子,對著自己脖子那照了照,發現有兩塊紅點,衣領根本就遮不住。
一想到這痕跡是怎麼來的,阮秋月不禁羞臊地咬咬唇,吐槽完自己膚色太白,又在心底將林鴻銳給訓了七七四十九遍。
想了想,她還是從空間裡忍痛咬牙花了一生命值,買了小小一隻遮瑕膏,將那兩塊地方給抹上了。
下次再敢咬自己,就將他從床上給踹下去!
阮秋月將遮瑕膏放回去,憤憤地想著。
“你營長寫信說了什麼啊?”阮秋月收拾完,走出屋,見林鴻銳正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看信,便湊過去問道。
“也沒什麼,就向我問好。”林鴻銳將信遞給她,然後非要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自個抱著她,讓她這樣看信。
“……林鴻銳同誌,你沒覺得你變的很粘人嗎?”阮秋月看了看禁錮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微歎了口氣,扭頭瞪眼問道。
從醒來之後,隻要能碰到她,就非要抱著摟著,必須要很親密地貼著,像是抱娃娃一樣抱著她。
以前可沒這毛病!
怎麼將她吃了之後,反而變的愈發粘人了?
“有嗎?”被訓的某人完全沒有自覺,還疑惑反問,然後又將胳膊勒緊,將她繼續往懷裡拉,“我就想這麼抱著你,貼著你。舒服。”
“……”阮秋月嘴角抽抽,深吸一口氣,絕定不理撒嬌的他,轉而專注於手裡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