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這麼多天沒回,這家裡我確實有些不放心。”李冬梅決定回去,不過走前,衝著林鴻銳再三的叮囑,
“你可彆慣著她!涼的東西絕不能給她吃,還有不管她怎麼叫怎麼撒嬌,堅決不能讓她洗頭,就是臭著癢著也不能洗,頭皮一受涼,對她身子十分不好!記住沒?”
“……嗯!”林鴻銳在丈母娘的逼視下,重重點頭,表示接下這個重任了。
“媽,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啊。”阮秋月看林鴻銳一臉鄭重的模樣,覺得好笑又無奈。
李冬梅再次將矛頭指向她,因為知道她不聽話,現在主意可大了,所以拉著她的手衝她嘮叨了大半天。
聽的阮秋月頭都大了,還不敢反駁。
因為她一說話,她媽就凶地瞪眼,然後就要將剛嘮叨完的話,重複說上幾遍。
簡直堪比唐僧的緊箍咒。
還好,這時豆包和團子醒來了,阮秋月暗暗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
“媽,孩子醒了,我得給他們喂奶了。你再看看倆小家夥,就趕緊回吧,再晚了車就沒了。”
李冬梅應了一聲,不舍地將兩個小家夥來回抱了又抱,瞧著他們吃完奶了,才終於將步子給邁開,準備回了。
林鴻銳騎著車子送她到了汽車站,看著她坐上車了,才回了家。
卻不想,林鴻銳剛回到家,就遭遇了一種‘酷刑’。
“鴻銳,你過來。”阮秋月笑的很甜很甜地衝他招手,“快過來,坐在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