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林鴻銳心中警鈴大作,每次媳婦兒笑的這麼甜的,前麵都會有一個坑在等著自己。
可是,明知道有坑,他也要聽媳婦兒的繼續往前走,如阮秋月要求的,坐在了她旁邊。
“嘿嘿……鴻銳,給你分享個好東西。”阮秋月扭身,捧住他的臉用力搓了搓,然後笑眯眯道,“卜準動,聞聞我頭上的味。”
“……”林鴻銳內心是抗拒的。
“不想聞?”阮秋月眯眼,凶凶的。
“……聞。”林鴻銳仿若被逼迫的小娘子一樣,苦巴巴地點頭,然後抱住她的頭聞了聞,頓時變了臉色。
這味道,真是夠酸爽!!
“嘿嘿,咋樣?啥味道?”阮秋月自己臭了也不尷尬害臊,而是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泛著一股餿飯味。”林鴻銳衡量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因為不說實話,媳婦兒一定還會讓他再聞很多次。
“對吧對吧!都要臭死了吧!”阮秋月聽他這麼說,頓時眼睛亮了來勁了,
“你知道我頭皮有多癢多難受嗎!天天出那麼多汗,已經一星期啊我都這麼臭著!你懂嗎……”
“媳婦兒,媽千叮萬囑,讓你頭皮不能沾水,不能洗頭,咱再忍忍。”林鴻銳苦著臉勸的乾巴巴,立場沒那麼堅定。
“我想好了,我就搓搓,乾洗,不用水!”阮秋月說著,立刻從背後‘變’出來一個小瓶子,“瞧,這東西就可以乾洗頭發,專門給坐月子的女人洗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