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試了才知道。”霽初月道,她肯定有十成把握可以讓鬼叔伯脫離這裡,前去投胎。
鬼叔伯與霽初月對視,看到她眼中的堅定與勢在必行,終於一口答應,“好,那就試試!”
試試又何妨,小女娃也是好心,他也願意一試。
“生辰八字。”霽初月道,頓時從口袋裡掏出還未書寫的黃符,擺好早就準備好的朱砂筆,這是她研究了好久,才將磨好的朱砂灌在中性筆中方便書寫,與時俱進嘛,時刻帶著毛筆硯台啥的已經過時了,必要時還會成為累贅。
於是鬼大叔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霽初月,她飛快的書寫在黃符上,等朱砂乾了之後再紮成一個紙人,雖說手藝沒有翊夢的好,但好歹是個人形。
“弄好了。”霽初月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用這個紙人代替你鎮守這座大橋吧。”
鬼大叔還是不太相信霽初月,但是也未掃興,難道一個紙人就可以將他從這橋中解放出來嗎。
“就是腳下這根支撐柱吧?”霽初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