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都喜歡他,逗了兩句,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了他。
事情原本跟謝拓昱知道的差不多。
但是這群同為女人的婦人,不為受害者桑玟打抱不平,反而怪她沒有那個能力牽住自己男人的心。
這就很可笑了。
“我覺著,這件事怎麼也怪不到桑玟身上。”
謝拓昱的目光掃過那個嘴角有顆媒婆痣的胖女人,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村長家的妯娌。
他的眼中彆有深意。
“這件事,歸根究底,錯的是李奇和那個女人,他們兩個乾的醜事,怎麼也算不到桑玟身上,你們說對吧。”
有些人說話,即使不做誇張的口吻,也能得到大家的一致擁護。
原本被帶動節奏說桑玟壞話的女人們點頭讚同謝拓昱的話。
“是的呢,桑家丫頭多可憐啊,跟李奇那小子好了這麼些年,沒想到快談婚論嫁了,被賤人橫插一腳。”
“太可惡了,要是我,直接把那對狗男女打死!”
謝拓昱成功給這些散播八卦的女人重新洗腦。
他拎著鐮刀往桑家走去,半道上看見伊牧狼狽的被一條大黑狗追著往他這邊跑來。
謝拓昱看著伊牧驚慌的臉,不厚道的笑了。
等他快跑到自己麵前,才揮著鐮刀把狗趕走。
伊牧腦門上都是汗,他撐著膝蓋急促的喘息著。
謝拓昱的眼中儘是調侃:“大黑性格挺好的,你怎麼惹到它了?”
伊牧等呼吸平緩了,才站直身體,他擦了把頭上的汗,沒有把自己丟人的事跡說出來。
起因是他看到路邊的草垛裡邊有幾隻小奶狗,然後忍不住下來擼了兩把。
結果人家媽回來了,不由分說對著他一陣狂吠,還要咬他的腿。
伊牧當然不能讓它咬了,隻能一路撒丫子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