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剛才來的路上,聽見不少人在討論桑玟的事。
有些人的心理很奇怪,沒出事之前,巴結人的馬屁能吹上天。
一旦彆人出事了,恨不得上去踩兩腳。
謝拓昱跟伊牧說,桑家在本地很有威望。
可現在看來,人心叵測,關乎到自身利益方麵,誰又會隨波逐流。
桑玟回到家後就跑樓上哭去了,門房鎖上,誰也不見。
桑母在廚房罵娘衝著村長家方向罵娘,桑父坐在院子裡抽旱煙,麵容愁悶。
謝拓昱和伊牧進了院子,頓感氣壓很低。
謝拓昱走到廚房,從籃子裡拿出兩大鴨梨洗了。
桑母把砧板上的肉剁得咣咣響,她恨恨的告訴謝拓昱。
“要是李奇和那個婊子敢上門來,你彆聽你叔的,直接給我轟出去!”
謝拓昱笑著應聲。
出去前他歎口氣,桑母說的也就是氣話。
問題是要解決的,把人轟走了,還怎麼談判。
謝拓昱給伊牧拿了鴨梨,伊牧不吃皮,拿著水果刀,吭哧吭哧的把皮剝到垃圾桶裡。
桑父有能力的親戚要麼在城市裡生活,要麼出國移民了,也沒個人在身邊商量。
謝拓昱這人靠譜,桑父下意識的詢問他的意見。
“拓昱,你覺得這事該怎麼辦?我娃兒不能白被欺負了。”
當父親的,感情雖然含蓄,但總不會讓自己孩子受了委屈,還要忍氣吞聲。
謝拓昱沒直截了當的說自己的想法,而是給了桑父幾個參考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