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三點。其一,給桑玟解氣,找人把李奇那小子教訓一頓;其二,那個女人不是在夜總會上班麼,讓她混不下去,來給桑玟賠罪。”
桑父沒聽到最後一個,眼神看過去。
謝拓昱笑著說出下下策。
“前兩個都不行的話,您私下找村長談話,這婚事就算了,村裡散播謠言的人適可而止,彆得了便宜還賣乖。”
桑父想到了什麼,眼神淩厲:“你是說,那些傳言……”
謝拓昱臉上表情平平。
“桑叔,您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要多。
您很清楚,謠言這種東西不是空穴來風,沒人控製的話,怎麼傳的那麼快,甚至還有人把事情怪在桑玟身上。”
桑父狂抽著煙,濃烈的煙霧蓋住了莊稼漢子黝黑的臉,看不太清楚表情。
伊牧在旁邊聽著,大概串聯起了事情經過。
這意思大致就是桑玟被綠了,然後還有人無恥的傳播謠言,把錯誤怪在無辜的女孩子身上。
幕後的推手真是無恥之極,欺負一個女孩,臉都不要了。
桑母在廚房做好了飯,臭著張臉出來,看見伊牧,硬生生的緩和了幾分。
她招呼幾人進來吃飯,腳跟一轉,上樓去叫桑玟。
桑父扔掉煙頭,拿定了主意。
“多花點錢,我要給李奇和那女人一個教訓,得讓他們知道,我家姑娘不是好欺負的。”
謝拓昱有點意外,他本以為,依桑父不愛惹事的性格,肯定會選第三條。
天下父母心,父母終究是疼愛自己孩子的。
伊牧扔了果核,用謝拓昱給自己拽來的濕毛巾擦了擦手。
他慢條斯理的說:“叔,人我給您找,保準嘴嚴下手又黑,就算報警查傷口,也什麼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