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那孩子就是做錯了,你得讓他認識到錯誤,春瀾清清白白一孩子……”
村長猛地把酒杯摔到地上,眼睛通紅,神情狂佞不可一世。
“她就是個婊子,還清白!
我兒子就是玩她了又怎麼樣,給點錢就打發了,在我麵前還裝清高,呸!”
桑父沉默的灌酒,他原本念著舊情,還對村長抱有一點希望。
可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無藥可救。
桑父看了煙掛鐘,算算時間,謝拓昱他們現在應該來了。
正想著,外麵等著的幾個男人衝了進來,臉上皆是驚慌。
“村長,不好了!村裡來了很多人,像是前些年征地的那些人,還有縣長……”
村長沒等他說完,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急忙往外跑。
桑父放下酒杯,走到院子裡仰頭看看天,歎了口氣:“這天要變嘍。”
村委會建在村子南邊,五百來平方,三層像模像樣的樓房,外加一個不小的院子。
此刻院子裡擠滿了人,果農們,國土局的工作人員,謝拓昱公司的人,伊牧像是來看熱鬨的。
村長到的時候,果農們已經大致了解了征地賠償款,比當初村長忽悠他們的要多三分之一還不止。
沒人想一輩子種地,起早貪黑的除草施肥,還得看天吃飯。
如果兩年前這片地早被征收了,估計現在他們中的很多人已經分散到工廠裡做點輕巧的活,安享晚年。
都是村長在中間搗鬼,很多人已經猜到,村長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縣長大人,我要舉報村長。”
村長撥開人群,剛好聽到這一句,他臉色頓變,下意識看向台上的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