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人力氣不會很大。
葉江凜認真掙紮的話,根本不會費多大力。
但他沒動,甚至順著伊牧的力道,慢慢爬上床。
他想自己醉的太厲害,所以即使身下的人是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兄弟。
在身體感官前所未有的激動,叫囂著讓他不要撤退的情況下,葉江凜毅然把伊牧壓在了身下。
葉江凜不太熟練的含著伊牧的下唇,輕輕的咬,嗯,他嘴裡怎麼這麼甜。
伊牧迷迷糊糊,感到身上很重。
他的神誌其實還不太清醒,視線中的人臉是放大的。
酒店是個不太安全的地方。
睡到一半發現身上有個人,這個認知讓伊牧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他推開身上的人,定睛一看,跟葉江凜的視線對上。
空氣都凝固了。
葉江凜有點心虛的躲避伊牧的注視,下一秒他想到什麼,兩手撐著枕頭兩邊,將伊牧壁咚在床上。
“謝拓昱是誰?”
葉江凜的聲音不複往常的清明,帶著情yu的沙啞。
現在這種情況,是問這個的時候嗎?
伊牧還在燒著,身上滾燙,被子捂的嚴實,身上還壓著個人,他快悶死了。
“你先下去。”伊牧說。
葉江凜:“你先回答我。”
伊牧喘不過氣,惱火的懟他:“我怎麼知道,你要壓死我了!”
葉江凜不說話,他感覺此刻的伊牧很招人稀罕。
伊牧還從來沒有用這種口吻跟他說過話,帶著點小口氣,一向不溫不火的臉上出現了彆的表情。
以前總覺得他溫吞,現在就像活了一樣,透著靈氣。
葉江凜從伊牧身上下去。
伊牧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被捂得身上睡衣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