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千兵士,打了比方,是施放的養老本。
他得找個靠得住的人。
曾光昭在他心裡,並不是特彆合適的人選,但他現在沒得選。
“你要求的都可以答應你,但我也有幾點要求。”
曾光昭很配合:“您說,隻要我能做到。”
曾光昭從來福酒樓出來,抬頭看看太陽,嘴角往上牽了牽。
第一步算是邁出去了,接下來,顧程和釋放你們兩個老東西,就等著瞧吧。
一路低調的縮著腦袋,回到伊家。
問伊牧人在哪,管家說,還沒有回來。
曾光昭先收拾好行李箱,一直等到下午三點,伊家的小汽車才施施然到家。
伊牧滿身酒氣,醉到整個人神誌不清,被司機攙扶著走進家裡。
曾光昭從屋裡走出來,看見伊牧整個人都掛在司機身上,眉頭皺了皺。
司機個子小,伊牧醉的厲害,身體大半重量掛在他身上,走得很是吃力。
曾光昭走過去,從司機手裡接過伊牧,輕輕鬆鬆背到背上,往他房間走。
伊牧把頭擱在曾光昭耳邊,嘟嘟嚷嚷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曾光昭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子胭脂味,他忍不住咬牙。
他在前麵跟施放辛苦周旋,伊牧倒好,醉倒在溫柔鄉裡,好不享受。
曾光昭把伊牧放倒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就要出去。
手卻被牢牢抓住,曾光昭回頭,伊牧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眼,正對他笑。
“施放答應了沒?”
曾光昭聽他吐字清醒,不像喝醉的樣子,懷疑自己被耍了,有點惱火:“我還以為你不在乎。”
伊牧手上用了勁。
曾光昭不知道他要乾什麼,順著他的力道,往床邊靠。
伊牧嘴角微微揚起,猛地一用勁,曾關照防備不及,身體一下倒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