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太陽還沒落下,掛在山頭的另一邊。
夏蟬唧唧歪歪的叫響,滿山頭都是蟬鳴聲。
教官們剛吹了哨子宣布解散,大半的人往宿舍跑。
不一會,全部端著澡盆子往後山衝。
那樣子,比每天放午飯還要積極。
曾光昭已經連續幾天看到這現象,終於忍不住,拉住一個教官詢問:“後山有什麼東西,瞧這群崽子的興奮勁。”
教官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左右看了看,湊近曾光昭的耳邊。
“他們都是去看伊參謀的。”
伊牧有什麼好看……曾光昭想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拔腿往後山跑。
“喂,讓讓!”
“讓你個卵子,滾開點,你踩著我腳了。”
有兩人來得早,鬼鬼祟祟的躲在石頭後麵,眼睛色咪咪的盯著泉水中間。
“兄弟有福同享,哇塞,伊參謀比我老家的相好還要白。”
“白算什麼,你是沒看到他正麵,兩個**嫩的不行,瞧著就想啜上一口。”
“變態吧你,看看就得了,還真想……”
“老子特麼晚上做夢,夢裡全是他。要是哪天能把他弄過來——嘿嘿嘿一下子,就算死都值了。”
曾光昭走到兩人身後,剛好聽到這句話,臉霎時黑了一半。
一人給一腳,全部踹到邊上去,轉臉見有個人躲在草叢裡。
那臭小子鼻梁上不知道哪來的望遠鏡,正一臉垂涎欲滴的盯著下麵,笑的嘴都要合不攏。
曾光昭走過去,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望遠鏡,向下麵的泉水看去。
泉水不小,上流有個不小的瀑布,大支流流向山腳下。
還有個小分流,形成了這汪泉水。
水中已經有不少人,黑壓壓的,全部圍在伊牧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