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群居動物不假,但是要兩千人一鼓作氣的抱成團,不容易。
曾光昭本想著等軍隊整體素質提高到中央軍那種程度,再想辦法找獨狼談話。
沒想到他自己冒出來了。
彆的事曾光昭都能忍,獨狼打伊牧的主意,那是找死。
這群兵被帶到深山裡已經快半年了,這期間,除了母雀子,再沒看見彆的雌性動物。
一群十八九歲的男孩,對那方麵需求正旺盛,被迫住在牢籠似的深山,可想而知,有多麼的憋悶。
周圍全都是三大五粗的漢子,皮膚黝黑,身上全是結紮的肌肉,隻有伊牧不一樣。
伊牧細皮嫩肉,長得比一般的姑娘都要好看。
這群人對伊牧動了心思,很正常。
像後山那樣小打小鬨,曾光昭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他們把伊牧關在澡堂,一群人把門堵死,不讓外人進去,這特麼擺明了搞事情。
曾光昭收到消息後,抽出腰間的槍,召集了百十來個人,衝進了澡堂。
兩個教官在門外厲聲衝裡麵喊話,讓獨狼出來,一點效果也沒有。
曾光昭讓兩個人上去,直接撞門。
門被撞開,他舉著槍一馬當先走到裡麵。
牆腳圍了一群人,低著頭不知道在乾什麼。
獨狼和經常圍在他身邊的幾個年輕人正在淋浴頭下衝澡,聽見動靜,特彆驚訝的轉身。
“團長,你這是乾什麼?”
曾光昭冷冷瞪了他一眼,走到牆腳,大力扒開那幾個動作鬼祟的人。
伊牧坐在地上,身上是可疑的白色痕跡。
他兩條腿不自然的分開,神情痛苦,臉色煞白,地上還有一片血跡。
這副畫麵,不需要多想,曾光昭就知道這群畜生乾了什麼。
他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恐怖無比,眼睛充血,鼻息加重,握著槍的手關節咯吱作響。
這群該死的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