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光昭不動聲色的站起身，接著倒水的動作，眼角瞄向窗邊。
那人警覺性很高，影子一閃，跑開了。
曾光昭沒想去追，那人既然有膽子過來偷聽，肯定有把握不讓他抓到。
回到辦公桌前，曾光昭問伊牧：“你懷疑那個人是誰？”
伊牧搖頭：“他藏得很深，我撞見過兩次，但都被他跑掉了。”
這人的存在是個隱患，而且在施放到來之前，不能把他揪出來，以免打草驚蛇。
“在施放來之前，我們得防範著點，爭取在他來之前，把那人找到。”
伊牧注意到曾光昭用了我們，他笑了笑，“你不生氣了？”
曾光昭這回沒有躲避他的目光，而是認真的說：“我很討厭彆人騙我，下次彆再那麼做了。”
伊牧後來把曾光昭的人生經曆捋了一遍，想著自己的確做得過分了。
所以現在曾光昭給了台階下，他立馬順著下來。
“我錯了。”伊牧說著，話鋒一轉，“但是，你還沒有給我答案。”
曾光昭沉默半餉，搖搖頭：“我不知道。”
伊牧猛地欺身到他麵前，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如果現在顧蘭君和我一起掉進河裡，你先救誰？”
曾光昭驚訝臉：“你不會遊泳？”
伊牧嗯哼：“就假如我不會遊泳。”
曾光昭：“那我先救你吧，畢竟顧蘭君會遊泳，技術還比我好一點。”
伊牧：“……”有點開心，又有點不是滋味。
顧蘭君走了半年多，曾光昭還記得她遊泳很好，然而曾光昭連他愛吃什麼菜都沒有留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