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伊牧往他懷裡鑽了鑽,“我冷,你抱著我,暖和點。”
北門麟再想集中精神想事情,已經不能夠。
伊牧整日不知道用什麼沐浴,或者擦了什麼粉,身上香得要命。
不是皇帝慣用的龍涎香,而是一種清新的香味,叫他莫名的迷戀。
北門麟以為,隻要伊牧以這種情形紮到自己懷裡,他一定會起反應。
可是他抱著伊牧,感覺他像一個溫暖的小香爐,發散著能撫慰人心的作用。
沒一會,他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和伊牧一起沉入夢鄉。
夢裡的刀光劍影和血流成河沒有像往常那樣出現,這是二十年來,他睡得第一個安穩覺。
醒來後,懷裡的人還是酣睡,眼睫彎彎,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
原來在這張床上,還能發生除了激情以外的事情。
福喜帶著一乾宮女守在三道紗幔之後,他是少數知道北門麟和皇上關係的人。
還有一刻鐘,就該上朝了,可皇上還沒有醒來。
福喜等了一會,見紗帳裡有響動,試探著問:“攝政王,是不是該叫醒皇上,很快就要上朝了。”
北門麟沒理會他,他看著伊牧睡得紅撲撲的臉,壞心起,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伊牧的鼻子不能呼吸,過了一會,他張開嘴巴,繼續睡得香甜。
皇上也有不想早朝的時候,因為想睡懶覺。
北門麟露出一個忍俊不禁的笑,衝破了重重堅冰,春暖花開。
他放下手,將被子往伊牧身上蓋一蓋。
“皇上今日不早朝,你們出去。”
福喜張了張嘴巴,不敢質疑他的決定,揮揮手,叫宮女們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