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前襟上全部都是血,侍衛們嚇得魂都沒要沒了,連忙去請太醫。
伊牧頭輕腳重,他拉住侍衛的手,叫他準備馬車,去攝政王府。
侍衛見他麵如金紙,正猶豫著。
皇上的心腹趕來,二話沒說,將人馱到背上,使出輕功,往宮外去。
伊牧伏在心腹的背上,手腳全部冰冷,身上血液流動速度慢下來,心臟一會快,一會慢,撞的伊牧一陣陣眼前發黑。
心腹的輕功絕頂,知道伊牧急,沒走正門,直接翻牆進了院子裡。
攝政王住的院子在東麵,一路上走過去,沒看見什麼下人。
到了房外,心腹將伊牧放下來。
伊牧深吸一口氣,知道接下來解釋會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量,所以先給自己做心理準備。
他走上台階,正要敲門,突然從裡麵傳來一陣陣歡笑。
“麟,你不要這樣,人家嫌癢。”
北門麟略帶嘲弄的聲音響起,“你不就是喜歡這樣麼?”
伊牧的耳朵開始耳鳴,尖銳的聲音仿佛如天邊來。
禾鳳的調笑聲有如實質般,鑽進他的耳朵裡。
他困難的咽了口口水,嘴裡都是血沫子,差點讓他乾嘔出來。
“誰在外麵?”禾鳳嬌喝。
房門沒有關嚴實,伊牧推門走進去。
北門麟懷裡摟著禾鳳,禾鳳端著酒盞,喂北門麟喝酒。
兩人姿勢曖昧,桌上的放了三四個酒瓶,估計喝了不少。
伊牧出現,北門麟一點都不意外。
從門口站了人開始,他光靠喘息聲,便分辨出那是伊牧。
話就是說給伊牧聽的,目的是羞辱他。
“你來乾什麼?求我大發慈悲的放過你,放過你的皇位?”
伊牧麵無血色,衣襟前的血跡北門麟看見了,他瞳孔縮了縮,強忍著不問是怎麼回事。
他的自尊被伊牧踐踏的體無完膚,如果這個關頭還去關心他,那便是連臉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