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睡的朦朦朧朧,感覺身邊的床塌陷了一塊。
他以為小崽子又回來了,抬起手,想摸摸小崽毛茸茸的腦袋,結果摸到了一頭略硬的頭發。
嗯?
伊牧睜開眼,宗敖笑著低頭,親了他一口。
伊牧的反應簡直跟宗言星一模一樣。
他撓撓自己的臉,背對過身,聲音慵懶:“胡子硬的紮人,洗澡去。”
宗敖躺下來,攬過他的腰,頭埋在他的頸窩,低音炮性感撩人:“我不止胡子硬,彆的地方也很硬。”
伊牧感覺有個東西抵著自己後邊,他臉上浮出紅潮,蔓延到耳朵,及至脖子後麵,粉紅一片。
宗敖原來不是這樣的。
自從三年前,孩子兩歲生日那天,他們三都喝醉了酒,發生那件事……
宗敖一直都沒有放棄,令伊牧吃驚的是,關晟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讓了步。
他們三個人關係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前年從關家搬出來,買了這座海邊彆墅。
宗敖第二天就搬了進來,關晟野默認,三個人連同兩個孩子,便住在了一起,一直到今天。
孩子滿月那天晚上,關晟野和宗敖一定不止打了一架那麼簡單。
他們肯定約定了某件事。
伊牧這些年一直在兩人嘴裡套話,兩人就是不肯吐露一個字。
宗敖的手已經順著睡衣的下擺摸到裡麵了。
伊牧知道他要做什麼,沒反抗,看他能做到什麼地步。
事實證明,男人這種生物,碰到這檔子事,一定是全壘打到最後。
關晟野和宗敖雖然貌似合作了,但是在伊牧這裡,一直存在著競爭。
兩人很少一起來,那樣太折騰伊牧了。
三個人晚上睡在一起,就掙著在伊牧身上發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