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真的,就是碰碰啥的,每次都幼稚的比誰堅持的時間長。
宗敖就是個悶騷,從兩人被掠走的那次就可以看出來。
平時沒關晟野那樣不見正形,但是在床上,特彆持久能磨。
白日宣yin,伊牧叫的特彆克製。
可那隱忍的聲音比什麼都能催化男人心裡的野獸。
宗敖走了半個月,好不容易回來,沒那麼容易輕易放過伊牧。
兩次,伊牧都累癱了,宗敖和伊牧十指相扣,求他再一次。
伊牧想把他踹下床,宗敖已經進來了。
伊牧的手被宗敖拉到他肩上,他哄著伊牧,叫他心肝寶貝。
伊牧骨頭都軟了,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他想要罵宗敖一點都不知道克製。
一睜眼,看見一粒汗順著宗敖的鼻尖滑下來,劍眉舒展,黑沉的眼睛迷離,下顎繃成一條堅毅的線,顯然爽得不行。
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最迷人,沒想到做愛做的事,也帥的讓人腿軟。
伊牧配合著他的節奏,在高cao的時候,拽著宗敖的上半身,讓他貼著自己的肩膀。
伊牧在他耳邊喘息著問:“那天,你跟晟野說什麼了?”
這個時候伊牧說想要天上的星星,宗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給他摘下來。
他幾乎脫口而出:“他死後,我會好好照顧你。”
這話乍然一聽,太容易讓人想歪了。
伊牧嚇得冒出一身冷汗,他掰著宗敖的臉,急切的問他:“晟野怎麼了,他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你告訴我!”
宗敖反應過來,恨不得抽自已一巴掌。
他從伊牧身上下來,抓著伊牧有點發涼的手,搖頭。
“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他比我們倆年長十幾歲,以後肯定要早走,他不放心你,得找個人照顧你。”
宗敖愛伊牧不比關晟野少,所以他放心把伊牧交給宗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