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蝶將臉頰旁的碎發彆到耳後,露出姣好的麵容,輕輕打了個哆嗦。
“項青,外麵好冷,你讓我先進去好不好。”
項青以為自己的意思表示的很明顯了,可於蝶裝傻充愣的功夫也是一流。
他不耐煩的皺了眉,想把事情攤開來跟她說清楚。
於蝶突然欺身,抱住了他,“項青哥哥,我怕!”
身上充滿一股豪情壯誌的伊牧走到近前,一抬眼,就看見了這樣的畫麵。
腳步頓住,他站在原地,挑了挑眉。
項青毫不留情的推開於蝶,也不管她撞到門框上,重重的一下,痛呼出聲。
項青走到伊牧身前,眼中不見慌亂,先解釋:“她來找我有事,我沒讓她進門。”
伊牧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再去看於蝶。
換作以前,於蝶肯定要和伊牧挑釁一番。
但現在的伊牧今非昔比,她硬碰硬,隻有吃虧的份。
哀怨的看一眼項青,於蝶灰溜溜的跑了。
她走了後,伊牧和項青走進房間,問:“她來乾嘛?”
項青也不瞞著他,把於蝶當下的心理都告訴他。
按照於蝶的性格,無非是想在末日找個靠山,而這個靠山,不做他選,肯定是項青。
伊牧坐在項青的床上,隨手勾國他的旅行包,打開拉鏈,看裡麵有什麼東西。
他一邊漫不經心的看,一邊問項青:“你知道當初我是怎麼被弄走的嗎?”
項青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的,他沒準備瞞著伊牧。
“我桌子上的文件被動過了,有人看見於蝶進過我的辦公室,那之後不久,你消失不見,我從很久之前,就知道是她做的。”
伊牧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他:“所以,你還允許她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