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中午等到了晚上,打宴盛朝的電話也不接,飯菜都涼了,蛋糕也垮掉。
伊牧渾身的不痛快,終於等到宴盛朝回來。
他等對方跟自己道歉,有突如其來的工作耽誤了時間,或者彆的意外什麼的。
可一向寵愛他的宴盛朝什麼解釋也沒有,他告訴伊牧,他們得結束這段關係。
三年過來了,伊牧不是那種厚臉皮的人,真正的包養關係他是知道的。
可宴盛朝明明把他當愛人一般的疼愛,從來不要伊牧為了討好他而委曲求全。
他們之間不能說一點矛盾都沒鬨過,但都是小打小鬨,完全不會上升到分開的地步。
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說要分開?
伊牧像被雷劈中了一樣,呆在當場。
宴盛朝說出這麼絕情的話,卻還是像以前一樣溫柔。
他告訴伊牧:“就算我們的關係不存在了,你有什麼困難,依然可以找宴生,他會幫你的。”
他說完這些話,等著伊牧的回答。
伊牧把桌子上醜醜的蛋糕摁到宴盛朝的臉上,怒罵他是混蛋,然後跑出了家門。
宴盛朝沒有來追,一直都沒有。
伊牧煩的要死,一會怪宴盛朝突發神經病,一會懷疑是不是自己惹他不高興了。
可他除了喜歡向宴盛朝撒嬌,外加有時候不可理喻一點,還是一個很好的愛人,床上功夫也好。
憑什麼姓宴的一句話他就得乖乖的滾蛋,什麼道理!
越想越生氣,伊牧拿下眼鏡,眼神爍爍:“送我回家!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