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把他從身上扒拉開,抓著屁股去樓下洗漱。
閣樓上沒有衛生間,所以伊牧用的是樓下,也就是昨天他跟麵具男接吻的地方。
伊牧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麵具男眼熟。
在一起睡了三年,他連宴盛朝的唇紋都能描繪出來。
那個男人雖然隻露出半邊臉,但是下巴明明跟宴盛朝的一模一樣。
他就是宴盛朝!
至於為什麼宴盛朝要在臉上戴著麵具,還不肯認伊牧,伊牧現在還不得而知。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宴盛朝,當麵質問他,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甩了他。
狐狸精可不是隨意就可以甩掉的,一般都是他們甩彆人的!
和宴盛朝在一起三年,伊牧從來不過問他是做什麼的,隻知道他好像每天都蠻閒的,大多數時間待在家裡,但是每次有事出去,一走就是半個月。
現在宴盛朝的電話打不通,那就隻有找宴生了。
宴盛朝半個月前說他們分開的時候,也跟伊牧說過,有什麼事就找宴生。
宴生的電話似乎二十四小時都是開機的,不管伊牧什麼時候找他,他都會在第一時間接起來。
伊牧此刻坐在一間早餐店裡,嘴裡嚼著一塊三明治。
“宴盛朝現在在哪?”伊牧開門見山的問。
宴生那邊頓了一下,好像在思考該怎麼回他。
“先生他,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伊先生還是放下這段感情吧。”
伊牧要的不是這個答案,他選擇性忽視宴生的勸導,換了個問法,“我不問宴盛朝,你現在在哪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