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monkey都在小心的服侍包間裡那些人。
他們待得並不算晚,大概十點,就動身走了。
有個年輕人到吧台結賬,monkey忙攔下他,討好的笑。
“各位大人到我們這玩,是我的榮幸,以後常來,這是vip卡,您收好。”
那人看出他是一隻猴子精,也知道他此舉是在巴結玄門,想著未來三年會在這個城市駐紮,肯定有用著這猴精的地方,便沒有推辭。
臨走前,那人給了monkey一個“你很上道”的眼神,然後就走了。
把尊佛送走,monkey總算鬆了一口氣。
他想著伊牧還在樓上,便上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伊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角還流著哈喇子,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哪裡像失戀了。
monkey是一隻精明的猴子精,習慣於未雨綢繆,他深深的羨慕伊牧的粗神經。
妖怪對於高出自己修為的大妖怪和驅妖師有本能的恐懼。
monkey自從知道那位大人物要來他的店裡,提前一個星期就準備上了。
就怕到時候出個小差錯,大人物拿他開刀。
像他這種修為等同於沒有的妖怪,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也就伊牧,活的驅妖師站在他麵前,他都察覺不到,還跟人家稱兄道弟。
酒吧一直到淩晨三點才關門,服務生和酒保們都下班了,monkey到樓上,抱著香香軟軟的伊牧美美的睡去。
話說伊牧真是個另類,彆的狐狸精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騷味,就他,從來都香噴噴的。
日上三竿,伊牧醒來,monkey的刺蝟頭拱在他懷裡,鼾聲震天響,睡的跟死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