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心漢罵也罵了,手機號也刪除了,伊牧不準許自己再沉浸於這段失敗的感情裡無可自拔。
彆墅他是不準備回去了,阿姨也給辭了,但是彆墅裡還有宴盛朝和他養的一條哈士奇。
那傻狗誰都不給碰,看見人就汪汪叫,送人和寄養都是不能的,隻能帶身邊養。
伊牧重新買了個房子,一處清淨的高檔小區,小區裡措施很全,伊牧主要看中了它裡邊有寵物寄放處。
小區裡養狗的不在少數,但大多數人白天都要工作,不能把寵物單獨放在公寓裡,這時候寵物寄放處的存在就很有用。
一個月給三千塊錢,裡麵的獸醫都是正兒八經的大學本科畢業生,對照顧寵物很有經驗。
伊牧把傻狗從彆墅裡接出來,直奔公寓。
他在醫院住了兩天,期間讓貝竹給自己找好房子,等出院後,立馬帶著狗搬進去。
這段時間伊牧情緒失控,都沒怎麼照顧它,以前特彆黏伊牧的傻狗在伊牧接他走的時候,還有點反抗。
不過它一條狗,總不能跟伊牧比誰的耐心更大。
伊牧跟它耗了一會,見它賴著不動,直接拎著它脖子扔車後座去。
新家沒有彆墅大,但是隻住一人一狗,也算很大了。
貝竹叫了幾個助理,買菜買花,給伊牧的新家添人氣。
助理裡邊有個做飯特彆好吃的,他當大廚,貝竹徒弟在旁邊打下手。
貝竹和伊牧坐在沙發上,看他摸著狗腦袋用遙控器調電視頻道,生個病,下巴尖都瘦出來了,有點憔悴,但是剛好跟他要試鏡的角色形象很貼近。
“劇本背熟了嗎?”貝竹說的是老劉的電影。
伊牧嗯了聲,情緒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