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心懸起來,叫服侍的宮女們都進來。
就在前幾天,秀女們中的一大半都被送出宮,隻有極少數的,被送入了後宮。
李文蘭到底是名門之後,胥臧被群臣逼著封了文妃,新婚之夜,將新娘子晾在婚房,至今都沒有踏入那宮殿一步。
宮裡的老人越來越少,新人都是啞巴,餘下的人戰戰兢兢,大約都猜到同伴為什麼都消失了。
他們都怕下一個消失在這宮闈裡的是自己,所以個個都把嘴合緊了,就當自己是啞巴,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不敢再亂說。
聽說隔壁院裡的公子已經能下輪椅走路了,雖然磕磕絆絆的,但是好歹站起來了。
胥臧一天過去看兩次,多的沒有。
福祿服侍胥臧大半年時間,眼瞧著皇上每天批完奏折,啥事不乾,就往隔壁望,好像能看出朵花來。
皇上他知道宮裡有流言蜚語,不想給那位帶去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寧願自己忍著。
他可是這個天下最尊貴的人,想要什麼沒有,非得委屈自己。
那位在皇上心裡,分量應該是很重很重。
皇上失眠,福祿猜想,肯定又是另外一件煩心事作祟。
每日上朝,群臣必談的不是什麼國家大事,而是皇家子嗣問題。
胥臧遲遲不與後妃洞房,再加上宮裡還有個身份不明的男人,大臣們著急,也是正常。
又是一日早朝,大臣們沒完沒了的揪住子嗣的問題說事。
胥臧撐著腦袋坐在龍椅上,看下麵那群人的臉,統一的利欲熏心和醜陋。
說話的人都是女兒進了的宮的官員,大多在三品以上。
到這個年級了,不想著如何頤養天年,隻想著往上爬,高高的,最好爬到最高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