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多年前那場屠殺之後,再也沒什麼能讓伊牧害怕的。
總有一天,胥臧隱晦的感情要攤開來說清楚,不如就現在,早點了斷,對他好。
“我不怕,你隻是還沒有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又對師兄太過依戀,所以才會誤以為,你喜歡的人是我。”
胥臧對於伊牧的鑿鑿之言嗤之以鼻,他才不是那種分不出心中所想的蠢貨。
他喜歡伊牧,不否認其中有一部分是兒時的感情在,但更多的,是一個男人對心悅之人的歡喜。
他想要伊牧,想和他歡好,想讓他快樂,想牽著他的手一起到白頭。
如果這不是愛,那又是什麼?
胥臧重新俯下身,將伊牧抱起來,腳下旋轉,往床邊走去。
“師兄總是這麼嘴硬,你說你不害怕,可是逃避我的你,怎麼不害怕?”
逃避就是一種害怕,伊牧害怕他,卻不自知。
胥臧把伊牧放到床榻上,然後欺身在他身邊躺下。
“你……”
胥臧堵住伊牧的唇,用的是自己的嘴。
朱帳落下,擋住床上的情境。
伊牧從胥臧貼上來的那一刻,就將手抵上他的肩膀,預備狠狠推開他。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武功,也低估了胥臧。
師兄弟四個人,要說誰的武功最高,非大師兄莫屬,其餘三兄弟,按道理來說,楊三第二,伊牧第三,胥臧這個傻子是倒數。
可傻子不是傻子,一直扮豬吃老虎。
胥臧的武功不弱,打不過天賦異鼎的大師兄,但是一般的高手,不是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