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這樣練武隻為強身健體的,就更不是他對手了。
伊牧被胥臧摁在床上,扒光了外衣時,並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麵對什麼,還在強作鎮定的勸誡胥臧,不要做傻事。
胥臧這輩子,除了年少時對那個他稱作父皇的男人心存期待,再沒做過傻事。
他扮傻子,但從不吃虧。
想吃到的果實,可以耐心的守在一邊,等它成熟,等它甜美。
但是有一天,這個果子告訴胥臧,它永遠不會有變甜的那一天,那胥臧隻好提前把它摘下來,放在手心裡捂熱,慢慢的催熟它。
伊牧之於胥臧,就是那個果子。
強扭的瓜不甜,但是放任瓜在藤蔓上生長,它不吸引養分,隻有腐爛的那一天,還不如在它壞死之前,先一步搞到手。
伊牧再一次直麵胥臧的強大,是他被摁在胥臧的身下不能動彈。
男人和男人之間,沒有快感可言,隻有撕裂搬的疼痛。
胥臧已經非常小心了,但是伊牧那裡非常嬌弱,即使很小心,還是出血了。
胥臧沒停,這是一個儀式,能讓伊牧最直觀認識到,胥臧喜歡他,不是對兄長仰慕的那種喜歡。
伊牧起初還掙紮,後來乾脆不動了。
他也不恨胥臧,就是覺得奇怪,好好一個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在山上的時候,胥臧還像孩子一樣黏著他。
如果傻子的表象是裝的,那麼是不是代表,連親近他的感情也是裝的?
想到這裡,伊牧渾身法寒,甚至顫抖了一下。
胥臧咬著他的脖子,隨著動作,從喉嚨裡發出舒爽的聲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