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伊牧到車庫,發現自己的車子爆胎了。
離早課隻有半個小時,伊牧拿出手機,叫順風車。
樓錫爵開著騷氣的蘭博停到他麵前,從車上下來,戴著墨鏡,帥得天怒人怨。
“上車,送你去學校。”
他來的也太巧了,伊牧企圖從他臉上找到一點惡作劇的蛛絲馬跡,可惜沒有。
伊牧放棄了猜他的車是不是樓錫爵弄壞的,他快遲到了,現在隻有一個選擇。
樓錫爵念得軍校,離伊牧的學校有一段距離。
伊牧叫他把自己放在路口,他隨便掃一輛單車,騎個五分鐘也就到學校了。
樓錫爵不肯,他執意送伊牧到學校門口,然後跟著他一起下車。
b大學校門口不少學生,都是腳步匆匆,趕著早課的鈴聲踏入校門的。
可即使再著急,學校門口那對顏值相當的男生,還是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
伊牧警惕的看著越靠越近的樓錫爵,怕他再撅嘴索吻,那他乾脆不要做人了。
樓錫爵是有心這麼做得,可惜伊牧都擺出預格鬥的姿勢了,他要是偷襲不成,可能會被摁著一頓打。
樓少爺琢磨了一會,決定還是先摁著點自己的愛意,怕把伊牧嚇跑了。
他摸了摸伊牧細軟的頭毛,笑得特彆寵,“晚上好哥們生日,我來接你去玩,千萬彆一個人溜掉,要不然……”
他留下一句意味聲長的威脅,不給伊牧拒絕的機會,開著超跑就走了。
伊牧回過頭,看見好幾張八卦臉,衝著他笑得特彆人。
伊牧念得經管,每年隻要放長假,就去自家公司跟在職業經理人後麵學習該怎麼打理公司。
他家裡是真的有產業要繼承,所以彆人上課睡大覺,他認真無比,筆記複習,一點都不敢落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