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感覺身後抵著一個硬硬的東西,那東西試探性的往他的臀縫裡戳著,動作不大。
但是眼下這情形,斯文和粗暴,並沒有什麼區彆。
伊牧深吸一口氣,氣的脖子發紅:“樓錫爵,你彆太過分了!”
樓錫爵喊冤:“牧牧,你不能提上褲子就翻臉,我剛才幫你了,你那麼舒服,現在我也想舒服一下,你幫幫我。”
要不是行動不方便,伊牧肯定得狠狠抽樓錫爵一頓。
他閉上眼,故意用冷漠的語調說:“你放開我。”
樓錫爵不放,他下麵動作不停,上麵跟伊牧咬耳朵,“我說我喜歡你,你總不放在心上,怎麼,我的喜歡這麼不值得你在意嗎?”
他動作不是很猛,黏黏糊糊,跟撒嬌似的。
可是伊牧的屁股都濕透了!
這個臭不要臉的玩意,蹭幾下都能流出那些東西。
伊牧不能跟他這麼磨,他腰才好一點,可不想前功儘棄。
“你到底想怎麼樣?”伊牧惱怒的問。
樓錫爵笑的眯起眼:“你給我摸出來,或者……”
他一個深頂,擠開兩雪白的臀瓣,碰到最不可言說的地方。
伊牧打了個寒顫,聲音因為慌張變了調:“樓錫爵!”
樓錫爵慢條斯理的退開:“我就蹭蹭,不進去,你怎麼選?”
伊牧還能怎麼選,他沒準備讓個男人上了自己。
他顫巍巍的伸出手,摸到身後。
樓錫爵滿是失望的談了口氣:“可惜了。”
他說著話,突然將伊牧轉了個身,麵對自己。
隱秘的互/摸尚且羞恥至極,臉對臉,共享著彼此的呼吸,就更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