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錫爵非常聽話的滾了,他占了這麼大便宜,要是指望伊牧一點都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他先到外麵,計算著時間差不多,悄悄打開門到裡麵。
伊牧躺在浴缸裡睡著了,樓錫爵再晚進來一點,他說不定就得沉入缸底。
樓錫爵把人撈起來,抱到床上。
伊牧剛沾到床,就醒了。
他推開樓錫爵那張臉,自己用毛毯把身上擦拭乾淨,然後叫樓錫爵滾。
樓錫爵曉得他是氣著了,也不多說,轉身就走,沒一會又回來,手裡拎著伊牧一直想吃的海鮮粥。
麵對伊牧的怒目而視,樓錫爵曬然一笑:“我知道你生氣,但不能餓著肚子不是?”
他向來舍得下臉麵,伊牧被他笑得沒脾氣,倚在床頭,舀著粥往嘴裡送。
先前在裡麵折騰了不短的時間,出去一趟又半個小時,等伊牧吃完,已經十點多了。
這個點,連車都難打到。
伊牧吃人嘴短,樓錫爵幫著收拾東西的時候,他並沒有再說讓樓錫爵走。
樓錫爵樂得裝傻,這一晚上,他甜頭嘗到了,也略微摸到了點伊牧的心思。
如果厭惡男人,伊牧不會有反應,換言之,樓錫爵的愛情之路不能說的暢通無阻,至少前麵不是死胡同。
一個暑假,伊牧和樓錫爵都耗在醫院了。
臨近開學時,醫生下了診斷書,還有兩天就能出院。
這些時間做鍛煉,加上吃藥,伊牧的腰基本上已經好全了。
他能夠正常下地走路,並不需要樓錫爵扶著。
樓錫爵再不能找借口吃豆腐,可這段時間胃口已經被養起來了。
他表麵跟沒事人一樣,其實早琢磨著,該怎麼把伊牧這塊紅燒肉完完全全填進肚子裡嘗一遍。
這天外麵下起大雨,不至於電閃雷鳴,可雨滴拍打在窗戶上,還是挺讓人心驚。
天空陰沉沉的,不見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