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悠著點!”
伊牧躺在床上,下麵兩年來第一次**,疼得他想罵臟話,又特彆擔心樓錫爵受傷的手,一時間腦子都快趕不上趟弄精分了。
樓錫爵就算把胳膊弄斷了,也得把伊牧上了。
兩年,他整整憋了兩年,想伊牧的時候,就靠兩張照片自己發泄,都他媽憋成苦行僧了。
那群戰友成天的打趣他,說他是守身如玉的大姑娘。
終於進去了,兩人都鬆了口氣,樓錫爵單手撐在伊牧的耳朵邊,撕咬他的嘴唇。
“牧牧,想不想老公?”
伊牧不想說騷話,隻想吻他。
他完全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幾乎能聞到樓錫爵身上的汗味。
他應該是剛回來,都沒來得及衝把澡。
兩年時間,樓錫爵黑了,壯實了,身上全是肌肉塊。
摸著伊牧臉的手全是繭子,他應該吃了不少苦,可是全須全羽的回來了,沒斷胳膊斷腿,這是伊牧最欣慰的。
許久之後,樓錫爵大開窗戶,坐在床上抽煙,對伊牧笑:“怎麼辦?不能抱你去洗澡了。”
伊牧朝他**上揪了一把,搶過他嘴上叼著的煙拿來抽:“老子沒那麼嬌貴。”
樓錫爵沉默了一下,問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抽煙的。
伊牧聲音懶懶的:“經常要加班,自然而然就學會了。”
他一直挺討厭煙的味道,可是後來抽習慣了,反而有種上癮的感覺,在某些時候,它能鎮定情緒。
樓錫爵知道他在生死前線的時候,伊牧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