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你記住,官二代富二代,談談戀愛就罷了,絕對不能嫁。”
花瑾聽得一臉懵,她何時說過要嫁王虞。
門外的王虞自然不知道,黛安已經自動將他納入了私生粉的範疇。
聽報信之人回了個極其敷衍的理由,不肯見他。
他也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以為杵。
反正原本,他也不是為了來這樂坊取樂。
他摸索了一下手裡的玉蟬,本打算讓通傳之人一並帶進去。
想了想還是作罷,這玉蟬想必不是普通之物。
還是等有機會時,當麵送還吧。
——
知府後宅,一個女子蓬頭垢麵,身上穿著極為破舊的衣服,被知府府中下人扔了出來。
“昨日剛扔出去,沒想到今天又來!”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知府大人是不會見你的。”
女子掙紮著撲倒在門前,喊道。
“不,大人不會不見我。”
“一定是你們夫人,”
“求求你,讓我在這等等,大人是不是就要回府了?”
府中下人冷哼一聲,居高臨下看著落泊的女人,道。
“你既然知道是夫人不待見你,我勸你還是歇了這心思。”
“大人自然也不可能見你。”
女子還想再求,下人卻不給她機會,‘砰’地一聲關了府門。
這女子被關門時帶起的勁風一推,竟跌倒在地,真是風一吹就倒。
她抬起頭來,眼睛猩紅,恨恨地看著知府府門,居然是消失了幾天的幼娥。
原來那日,幼娥被花瑾丟到城外,花瑾按照黛安的吩咐留了她一條性命。
她還想再回紅玥軒,紅玥軒卻已歸了黛安所有。
一乾人等,也都儘皆處置,隻留下了些心地原本純良的,也收入歸燕坊中。
一夜之間,紅玥軒覆滅,偌大的驪京,也沒了她幼娥的容身之處。
這幾日,她都嘗試進入知府府中,想找知府收留,卻也遭到驅逐。
一時間,她也不知該去何處,在驪京街頭如無頭蒼蠅,亂竄起來。
幾日的饑渴,讓她的體力幾乎支撐不住。
她正覺得自己快要站立不住時,卻忽然看到不遠處,知府大人正從一座酒樓後門走出來。
知府顯然酒足飯飽,低頭哈腰跟在一人身後,笑得一臉褶子。
幼娥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身體迸發出最後一絲力氣,不顧一切朝知府衝了過去。
“大人,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救救我,救救幼娥!”
可她忘了自己現在蓬頭垢麵,早已沒了往日的風采。
在知府眼中看去,就是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瘋女人朝他撲了過來。
“來人,快給我攔住她!”
“這是哪裡來的瘋女人,邋遢汙糟,還不拖開。”
“小心衝撞了太子!”
原本走在前麵的男人聽到動靜,停了下來。
他微微轉回頭,眼神冷睨,正是太子君逸。
知府見阻了太子前行,趕忙告罪。
“太子殿下息怒,我立刻叫人將這瘋女人拖走。”
太子用眼神止住了他。
“她剛才說,她是……”
“幼娥?”
太子的聲音乾啞冰冷,也傳到了幼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