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鹹兒將銀槍插進泥土,擺手道:“廖化!隨本將軍進營帳。”
“哈咿!”
高橋大正神經兮兮地領命,隨他走進辦公室。
不過他見土肥原鹹兒如此神氣,決定打擊他一下,直言不諱地說:
“偽大將閣下!據武漢傳來的消息,您運送到武漢的對八路作戰典範,編著人改成了園部河一郎,一位名叫土肥原茂夫的義士看不下去,對園部河一郎進行刺殺,被園部河一郎的侍從官鈴木玲華給打死了。”
土肥原鹹兒一聽,頓時暴跳如雷,狂吼:“八嘎!誰給園部河一郎的膽子?敢將我和影機關長、岡村瘦猴編印的書署成他的名字?”
高橋大正建議道:“偽大將閣下息怒,不如把這消息告知影機關長和岡村司令官,就說他倆的那份提成也被園部河一郎侵吞了。”
土肥原鹹兒看了一下高檔手表,搖頭道:“現在不到淩晨兩點,我的兩位朋友肯定不是最亢奮的時刻。你務必等到那個時間,再向帥氣的影機關長和瘦猴岡村寧赤發報,給他們一個大大憂傷。”
高橋大正差點罵娘,如此意味著他要等到兩點。
土肥原鹹兒若有所思地說:“土肥原茂夫?此人是我的堂侄,隸屬上海特高課,是一位傑出的帝國特工,派到武漢前線偵察,他被園部河一郎殺了?”
高橋大正點頭道:“為了替您打抱不平,被園部河一郎的侍從官鈴木玲華殺了。”
土肥原鹹兒讚道:“真是一位義士,不過為了偉大的土肥原大將而死,是莫大榮光,死得其所。”
高橋大正內心暗罵:“土肥原鹹兒真是一個冷血、無情、貪婪、自私的傻大將。”
土肥原鹹兒洞悉他的心思,嗬斥道:“傻大正!把園部河一郎的醜陋行徑廣而告之,特彆告之愛慕我的青木小姐蓮花。”
“哈咿!”
高橋大正無奈地領命。
重慶,曾公館地下密室。
曾雲做了一個靖國神社的模型,將小林支葉、小林支華、長穀高山等鬼子間諜的牌位放進神社模型裡麵。
青木蓮花在一旁觀看,搖頭道:“舅!你這樣祭奠有什麼用,不如殺死陳部長為他們報仇。”
曾雲搖頭道:“不!他們全死於支那34軍之手,並非陳部長殺害的,我覺得是劉胖軍長。”
青木蓮花擺手道:“34軍那個劉胖子根本就不是偵破間諜的料,我覺得另有其人。”
曾雲疑惑道:“你覺得是誰?”
此時,電台電訊聲響起,打斷青木蓮花說出懷疑對象。
青木蓮花急忙抄錄譯出電文,冷笑道:“土肥原鹹兒不在華北打八路嗎?看來還挺閒的。”
曾雲取過電文一觀,疑惑道:“這個土肥原茂夫是個特工,為什麼要刺殺園部河一郎?”
青木蓮花笑道:“據說是為了替土肥原鹹兒抱不平。”
曾雲搖頭道:“不對!這裡麵必有隱情,應該派人了解土肥原茂夫身邊的人,他必定掌握了什麼秘密。”
青木蓮花擺手道:“你派青諜去查吧,我要跟井岡山林巧兒學習馬列了,回頭隨軍統人員潛入窯洞,找出支那頭號特工不死鳥的秘密。”
曾雲急道:“彆碰不死鳥!”
青木蓮花哪會聽他的話,已如鬼魅般閃出了地下密室。
恩施,項楚住所。
淩晨兩點,電台電訊聲響起,將3人吵醒。
宋夕嚷道:“這誰啊!這麼晚還發電報。”
寧采薇急道:“不會是南造芸子吧,我去抄錄電文。”
項楚笑道:“還是我來,淩晨兩點也就土肥原鹹兒最亢奮,肯定是他騷擾我。”
他急忙起床抄錄,譯出電文,啞然失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園部河一郎替我做了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