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1 / 2)

趴牆小寵妾 小蠻仙 7622 字 2024-04-26

男人一雙含著怨氣的眼睛凝在她身上,“本官方才做了一個夢,夢見夫人爬上了綠水苑的床榻,自行褪了衣裳,要來親近本官。”

啊?

鬱闕眸光微顫,腹誹他是不是想起昨夜的事了。

她一本正經回道:“我想起大人說過,對我的身子毫無興趣,故而夢到這些才嚇出這一身冷汗?”

眸光清純,語氣真摯,沒有半分嘲諷的意思。

向來在爭辯中占上風的男人,頭一回被她堵得啞口無言!

鬱闕繞到男人身後,替他褪下寢衣,肌理遒勁的背上,道道指痕,她悶悶地道了一句,“那就當做是我的錯罷。”

蕭默說這話的目的自然不是這個,況且她這是坐定他無理取鬨了?

心裡有氣,偏偏發怒不得,這抓心撓肺的滋味,他何時受過?

強勢攥了女人細腕,將她扯回身前,“本官問你,昨夜你進綠水苑,可是對我做了什麼,我身上的痕跡是你留的?”

“我怎麼敢對大人不敬!我當時喝醉了,昏昏沉沉,不過是倒在了大人的榻上。”鬱闕眸光閃躲,“至於大人身上這些痕跡,我不知道。”

好啊,還否認!她要吃這個啞巴虧,他偏不讓!

“那夫人身上怎麼來的?”蕭默語氣不善,“本官思前想後,總覺得有蹊蹺,不會是那夜你我之間發生了什麼?”

“沒有!”鬱闕心急,“絕對沒有!我在客房醒來,發現自己險些被李繼宗玷、汙了,故而將他打了,跌跌撞撞逃進了綠水苑。你那會醉著,我也體力不支,怎麼可能做苟且之事!”

她說謊。

蕭默真被她惹得怒意盎然,蕭默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寧願叫他相信,她被李繼宗玷汙了,也不肯承認與他有了那一層關係。

而且,此事在她眼裡竟然是:苟且之事?

很好,非常好。

他冷聲命令,“繼續更衣。”

鬱闕展開寢衣為他披上,“不過是夢魘罷了,大人不要再想了。”

男人灼灼的目光,似能透光她的披風,將她的身子看得清清楚楚。

昨夜的一切細節他記憶猶新,手心隱隱發燙,他記得拂過那溫熱凝脂肌膚時的感覺。

確實不能再想了,“你以後不必來綠水苑伺候了。”

“是。”

一個嫁過人的婦人罷了,不值得他多費心思!

“既然伺候過李繼宗,往後蕭府再宴請他,還得夫人去伺候。”

鬱闕知道這是他的侮辱嘲諷,嘲諷她如同妓子一般。

“反正對於夫人來說,伺候一回,伺候兩回不都一樣麼?你為何這般執迷不悟?”

啊?

這話在她心上重重一擊,鬱闕一時迷惑蕭默他的意思。

“夫人退下吧,不要再出現在本官麵前。”

這樣的態度,這樣壞的奸臣,她竟然與他發生了那樣的關係,鬱闕越想越覺得惡心。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男人抬眸時,正好那一方茶白色的裙擺消失在屏風之後。

明明肆意羞辱她一番,他的心情卻一點都歡喜不起來!

當他的女人很丟人麼?

隻要她承認兩人那一夜的纏綿,他大可以發發慈悲允許她搬來蕭府,單獨給她開一個院子,還有她那在太常寺的父親,提拔一二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她死不承認,那就繼續受著吧!

每月初一時蕭府發月俸的日子,吃穿用度都是府裡支出,每人每月的俸例銀子有足足一百兩。

仆人將銀子送到小院,楊柳兒喜不自勝。

“每日在獸園裡頭衣食妥帖,還得這一百兩銀子,真好。”

一盤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放在桌上,鬱闕不為所動,繼續坐在窗口看書。

“怎麼?你不要啊?”楊柳兒調侃。

鬱闕瞥了一眼,“我不要,給你吧。”

“那敢情好!”楊柳兒統統收下藏到櫃子裡,“不愧是高門貴女,禦史之妻,這點銀子入不了你的眼?”

鬱闕搖搖頭,“這世上誰不愛錢,隻是這些都是彆人賄賂蕭默的臟錢,或者是他收刮的民脂民膏。古語有雲: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錢我不要。”

楊柳兒似懂非懂,她自幼在教坊長大,隻知道收進口袋的錢越多越好,哪裡會管什麼來路。

蕭默月初多應酬,出了宮沒回蕭府就去了教坊,下屬組局,平日裡他鮮少赴教坊的局,今日倒是稀奇。

蕭默麵色冷峻,心裡堵著口鬱氣。下屬在身邊阿諛奉承,他隻管自己喝酒。獸園那個女人,她嫁過人,憑什麼那麼高傲?

不識好歹,隻要他想,有的是美人願意侍奉!

台上歌舞喧囂,花魁舞姿靈動。

“這身姿實在是妙啊。”下屬們在邊上鼓掌,默默打量著蕭默的神情,他似也在欣賞花魁。

“真真尤物!!!”

蕭默手持酒杯,看向舞台,花魁穿著西域衣裙,珠翠環繞,衣裳勾勒得身姿妖嬈,媚態橫流,輕而易舉地能勾起男人的欲念。

但是蕭默的反應很淡,身邊也有貌美的妓子貼上來,他提不起一點兒興趣。

他視這些人與屠宰場李的羔羊沒什麼區彆,但是那個女人不一樣,她衣裳的腰身多收了兩寸,都會叫他心神蕩漾。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台上的伴舞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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