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殊點點頭,幾人又商議了一會兒,怕有人跟蹤虎兒,發現他的異常,就叫虎兒先回去了。
次日下午,虎兒按照約定,來到京郊馬場,與那神秘人會麵。
早在昨天晚上,傅煦便已帶領傅家的死士,悄無聲息地在馬場布下了天羅地網。
可是他們等了又等,怎麼都等不到目標人物的影子。
就在傅煦開始擔心,他們的計劃是不是暴露了的時候,那神秘人終於出現了。
這次來的,還是上回虎兒見到的那個玄衣男子。男人大概三十來歲,樣貌普通。若不是身輕如燕,步無聲息,很難讓人意識到他是一個輕功極佳的高手。
傅煦從小就是宮裡宮外兩頭跑,認識的人比公孫明和裴清殊他們還要多得多。可這號人物,果真十分眼生,就連傅煦都從來沒有見過。
傅煦遠遠地看到,對方和虎兒一起跑了一會兒馬,然後在空中將什麼東西扔給了虎兒。
虎兒接下之後不久,兩人便分開了。
傅煦瞅準時機,耐心等到那人還了馬,即將離開的時候,突然地下令出擊,將那男人擒住。
傅家的高手動作非常迅速,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就擒住了他的手腳,甚至是嘴巴。
“少爺,他嘴裡的毒-藥已經取出來了。”
見那男子嗚嗚哇哇地不知道在亂喊什麼,傅煦沉著臉道:“把他的嘴堵嚴實了,一定要防止他自儘。”
與跟蹤之後打草驚蛇不同的是,起碼現在他們有了人證。隻要能把這人的嘴巴撬開,就不愁揪不出幕後之人。
若是跟蹤跟丟了,又被對方察覺到的話,那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不過現在,雖然順利擒住了賊人,但傅煦很清楚,這人隻是負責接頭的,知道的多少還不一定,很有可能他們還是會前功儘棄。
但他們還是要努力去做,不能過早地放棄希望。
傅煦將那男子捉住之後,送往傅家在京郊的一處彆莊,由專人日夜看管。
他也不急著審問,而是餓了那男子幾天,將他關到一個完全黑暗的屋子裡,不讓任何人和他說話,也無視他的任何舉動。
幾日之後,那男子便受不了了,一個勁地扭動身體,發出絕望的哀嚎。
傅煦咬著牙,又熬了他一天,這才讓人把他提了出來審問。
這個時候,那人就是連死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呢?”
那人一愣,模模糊糊地說:“想活。”
“想活的話,就要付出一些代價。”傅煦一抬手,一個拿著鉗子的老人便走了過來,“你嘴裡的毒-藥雖然清理乾淨了,但我還是怕你會咬舌自儘。所以,既然你想活的話,就得拔掉你的牙齒,你應該沒有什麼意見?”
對方顯然沒想到,眼前之人看起來年紀很輕,明明是個優雅端方的公子哥兒,怎麼行事竟如此狠決?
“放心,隻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這位先生的醫術高超,不會叫你太疼的。”
男子現在是處於任人魚肉的狀態,為了活下來,完成自己的任務,他不得不咬著牙點了點頭。
牙齒拔光之後,男子如同脫水的魚一般,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
虎兒不知從哪裡進來,看了那人一眼,詢問傅煦:“審得怎麼樣了?”
那男子本已因為疼痛而幾乎昏迷過去,見到虎兒進來,他突然十分激動地繃直身子,如同一隻垂死掙紮的魚:“趙虎,你這個王八蛋,窩囊廢,竟然敢出賣老子!”
他罵的模模糊糊,可傅煦和虎兒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虎兒臉色微變,但什麼都沒說。傅煦卻是神情大變,特彆生氣地瞪著他說:“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看!”
相對之下,那老牙醫倒是顯得最淡定了,還笑嗬嗬地捧著那男子的臉說:“哎呀呀,都告訴你先休息一會兒,不要說話的啦。瞧瞧,又流了這麼多血,還要浪費老夫的止血藥。真是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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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寫的匆忙,沒時間檢查了,歡迎捉蟲,告訴我哪句錯了回頭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