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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決斷
原胚是鍛造四星武器所必需的材料之一。
提瓦特基礎的武器分彆有五大係:單手劍、雙手劍、法器、長槍以及弓,其他用來攻擊的方法大多都是這幾類武器的變種,例如拳法屬於法器那一類彆,銃槍則與槍同音,而在這其中熒最擅長的自然就是單手劍了。
一把三星級的武器在普通的冒險家手中就足以作為傳家寶流傳給後代,而賣出一把二星級武器的價格就足以供給普通人家的生活費,更往上級彆的四星與五星武器往往都具有特殊的象征或隻存在於傳說當中。
不過旅行者的體質特殊,那些對於提瓦特人來說無用的粉藍色四角形石頭——即原石,由他們所轉化而成的藍色的相遇之緣或粉色的糾纏之緣,熒卻可以通過這個蘊含著特殊力量的媒介從地脈中獲取那些充滿故事與曆史厚重感又相當赫赫有名的武器。
通過與地脈和鳴的體質,她也閱讀了不少武器上所獨有提瓦特曆史上那些絢爛而又美麗的故事。
此外在與派蒙的旅程途中,少女也會遇到不少較為特殊的普通人,在為他們或它們完成相應委托後,那些年紀稍大的老者或有家傳鐵匠曆史的青年往往會選擇將傳承下來的武器鍛造圖紙作為報酬給熒,於是那些旅程中意外所獲得的原胚就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那些原胚或原胚寶匣大多來自於各地區特殊的供奉饋贈,從蒙德龍脊雪山上的忍冬之樹到稻妻鳴神大舍上的神櫻樹,再到須彌桓那蘭那的夢之樹,從璃月層岩巨淵的流明石到須彌沙漠中收集的流光,再到楓丹露景泉的供奉池,熒在旅程中收集那些溢散出來的能量所彙聚而成的骨髓又會是簡單的印記,於是地脈會將旅行者在旅途中所需要的材料回贈給她作為報償。
傳言中那些充滿未知性的寶匣會隨著擁有者的願望而幻化成他們相對應的武器原胚*,旅行者善用單手劍,背包中最多的自然便是單手劍原胚,但有時也會為朋友鍛造武器,長槍與法器的原胚熒也有轉化過。
在提瓦特不同的板塊大陸上,原胚也擁有著相似的外貌和不同的顏色,在合成台上通過異夢溶媒能將任意兩者進行轉化,此刻被管家先生仔細放入精致盒中的便是白色大理石的材質的原胚,這種材料隻在提瓦特中北邊的大陸,即蒙德、璃月與稻妻三個國家中才能找到。
雖說原胚在丟失物品中處於較為珍貴紫色品質的位置,但就旅行者所知,能通過打造原胚獲得武器的往往隻有各個國家技術精湛的鐵匠,他們日以夜繼的打鐵鍛造,當然楓丹除外,畢竟那裡已經完全實現機器打鐵了。
沒有對應武器圖紙,沒有數量眾多且蘊含特殊力量的礦石,這把單手劍劍胚對於深淵而言甚至還沒有一個普通的史萊姆凝液重要。
眼前躺在擔架上的丸傳次郎先生即使因為失血過多而麵露虛弱。但也能讓人一眼看出他此時焦急的情緒正在被緩緩撫平,而一直恭敬站在一邊的管家先生也在認真傾聽完主人的吩咐後就帶著劍匣離開了。
熒強迫自己收回落在劍匣盒子上稍久的視線目光,沒有派蒙的陪伴,她孤身一人時,情緒都會微有些內斂。
金色瞳孔的落點轉向此刻幽靜雅致的庭院內,即使身後的收藏室的房間內才發生過嚴重的傷人事件,地上丸傳次郎的血痕還未乾涸,但對於一直紮根於土壤中的花草樹木,落座於地麵上的流水礁石而言,它們的外表與特征一如既往,那些駭人慘劇似乎還沒有即將落下的太陽更為重要。
回憶起白天丸傳次郎在安室透先生身側低頭哈腰的姿態,再將此刻麵前的畫麵以及耳邊聽到那一對主仆之間的對話互相拚湊起來,熒並不難發現這把單手劍原胚就是自稱為偵探安室透的此行的目標。
對安室透背後的組織想要利用它來做什麼尚且一無所知的旅行者站在原地思考她之後該如何行動。
熒很清楚那就是原本屬於她的物品,但此刻與那時在旅館中“意外”獲得永續機芯並不一樣,那時現場有遍地假貨來吸引彆人的視線,且她孤身一人,與現場周圍人的關係也並不密切,清楚知道永續機芯能量來源重要性的熒第一時間就將它收進背包之中,也在之後陰差陽錯躲過刑警們的搜檢。
現在的旅行者當然也可以如常上前,趁這兩人聊天時神不知鬼不覺將東西複歸原位收回到背包中。
但今日她並不是單獨一人,甚至可以說是蹭毛利偵探的委托才得以入內,一旦盒子中的物件丟失,最先懷疑的肯定就是此刻還在現場的人。
所以,現在不能急。
無論如何,不能把毛利一家人牽扯進這場旋渦之中。
更可況旅行者還沒有搞清楚安室透背後勢力的秘密與想法,為何突然要拿走這宛若雕像的單手劍原胚。
是因為它本身的收藏價值?
不,不應當,熒的第六感告訴她事實不可能如此簡單。
或許她可以當做沒看見任由那些人取走,等實力恢複後再去履行收回的義務,但結合初生白枝提供的模糊地址與心底隱隱約約的猜測,旅行者並不想輕易放過這次機會。
少女垂下頭,努力理清腦海中雜亂的思緒,而就在此時,她聽見了柯南呼喚自己的聲音。
——
種下一棵樹,需要什麼?
種子和土壤。
讓一棵樹生長,需要什麼?
水與養料。
蜿蜒盤踞在地麵上的世界樹本質上也隻是一棵擁有著茁壯根係與茂密枝葉的大樹,作為它人形的化身,沒有人比納西妲更清楚它的作用。
將流浪者與代理賢者艾爾海森放置在辦公桌上必須由身為須彌神明處理的公務做完,納西妲並未休息,而是在下一瞬間再一次讓意識墜入世界樹之中,通過無形連接的同源根脈,去往熒現在所處的世界。
在沒有地脈存在的世界種下一粒世界樹的種子本就是一個巨大的奇跡,而那顆種子還能紮根、發芽與生長,誕生屬於自己特有的地脈就更加令人感到詫異。
地脈對於提瓦特一類的世界而言是最重要的根基,哪怕是深淵這一類外來的存在,也曾有過“命運的織機”這種企圖更改增添地脈記憶的計劃。
隻是比起草元素力,那株新生的世界樹卻隻能通過汲取人類獨有的願力作為養料供自己生長。
作為世界樹最純淨枝丫的轉世,或許納西妲本人早已不記得這件事,但冥冥之中也有猜測,自然也能感受到另一個世界尚且懵懂的意識正在誕生。
但它尚且無法與任何人進行交流,隻能通過身為前輩的納西妲來傳達自己的所想與所要。
將一封沒有落款收件人的信件送到原本應獲得的人手中;為一位即將久彆於人世的老者送上心心念念的紀念品;領一位在街頭迷路的小朋友回到自己父母的身邊......
即使納西妲將它發布的任務比喻成異世界的冒險家協會,但熒大部分情況下卻並不能獲得什麼實質的報酬,大多都是並不知曉自己是委托人的感謝之意,而這些可以用作力量的願力,也被旅行者全部留給了新生的世界樹。
種下自己的那兩位幼童本就是至純至善之人,他們在雨中的路邊撿到它,將還處在幼苗的自己種於土壤之中。
即使身處的區域案件頻發,人與人之間似乎總會因一點火星而起爭執,嚴重的甚至會互相傷害,但同樣那些純粹的情感能讓它得到非常好的照料,自然它也想要回報這種善意。
作為媒介,納西妲與旅行者之間的交流並不會避開它,即使身為一國的神明和名聲響徹整片大陸的旅人,兩人的談話卻也並不是什麼國家大事,而是那些隨處可見的日常:大風紀官賽諾的新笑話,蘭那羅們的新故事又或者是今天做了好吃的棗椰奶糖卻不能讓熒也嘗一嘗......
旅行者也會分享講述自己遇到的新朋友,吐槽這個事故頻發的世界以及所學到與提瓦特不同的新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