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拒絕告白(8k營養液加更)摸一摸學……(2 / 2)

之白修最的倚仗就是白家——白格磊隻有他這一個繼承人,偌家產隻能是他自己的。

但如白格磊真的有其他打算,對白修而言,他現在所掌握的那點勢,根不能和白格磊對乾。

薄溪雲又警告了他一句。

“現在正是白格磊最疑神疑鬼的時候,你以跟我耗。不過消息是柳家爆出來的,你這個在柳家待了十多年的人,能脫開關係麼?”

少年的話意味深長。

“如這個時候,白格磊發現你消失了這麼久,他不會懷疑你嗎?”

白修當然知道。

白格磊真的會懷疑。

白修盯眼的少年,麵色逐漸陰沉起來,原英俊的眉眼,也愈發顯現出了與他那位生父酷似的影子。

白修當然還會再去查證,這種事為假的幾率已經很小了。

之對白宋,白修隻有一片鄙夷。然而現在,他卻如此真切地體會到了當初白宋被薄溪雲看穿戳破時的同感。

在看透人方麵。

薄溪雲總是如此該死地精準。

白修盯薄溪雲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暴起,抬手就準備拍開薄溪雲拿玻璃碎片的手,想要一下人直接打暈——

既然時間磨蹭,那就現在直接帶走。

然而讓白修根能料到的是,薄溪雲一瞬就躲開了他的手,像是早已預判了白修會有動作一樣。

下一秒。

“滋啪——!!”

一聲急促的電流輕響,白修身體猛地一抖,眼一黑,就直直地栽倒了下去。

他被突然的電擊直接電暈了。

拿電擊器的薄溪雲也“嘶”了一聲,猛地鬆開手指,任由手中已經黑糊一片的電擊器摔落在了地上。

他還忍不住甩了甩手,抿唇捏了捏自己酥麻的指尖。

疼。

薄溪雲的皮膚就偏於薄嫩,很是敏感,他對於疼痛的耐受度也很低。

天生的嬌氣。

何況剛才這一下電擊,直接暴烈到讓電擊器都報廢了。

掉在地上的小型電擊器已經完全黑透了,但那種顏色並不隻是電流造的焦黑。

剛剛在和白修說話的時候,薄溪雲一直在悄悄用手指摳剝電擊器上的防護塗層,直到把絕緣層全數剝光,長長的探針完全地暴露了出來。

白修清楚這種小巧的電擊器什麼殺傷,所以才有東西強行收繳過來。

但了防護層的電擊器被開到最功率,猛的電流直接機器燒壞,同時也功地擊暈了白修。

雖然薄溪雲的手還麻,但他總算舒了一口氣。

他隻有這一次機會,幸好功了。

薄溪雲等手的知覺稍微恢複了一,就立刻推動茶幾,把摔倒在地的白修卡在了沙發邊的死角裡,防止對方突然清醒。

隨即,他就收好自己的所有東西,去尋找起了出口。

門口的鎖的確如白修所說,足有三把,一個需要密碼,一個需要指紋,還有一個最厚重的鎖,連上麵的轉鈕都擰不動,似乎是需要特定的方向。

薄溪雲很快放棄了,彆說密碼,他連指紋鎖就解不開——暈倒的白修太重了,他拖不動。

薄溪雲在屋內看了看,又把兩座頗為沉重的單人沙發拖了過來,堆在茶幾和長沙發邊,卡在裡麵的白修徹底困住,確認對方暫時法逃脫。

搬弄沙發也讓薄溪雲氣喘了許久。

他暗自歎氣。

出去之後,一定好好練核心量。

徹底困住昏迷的白修後,薄溪雲才重新去找其他出路。

好在這裡似乎隻是一個提供中轉的歇腳之處,四下並有完全地封閉起來,一麵牆上還是有窗戶能通向外麵的。

隻不過窗戶上也被貼了厚厚的遮光膜,外麵的東西一點都看不清。

窗框四周還粘了厚厚的靜音膜,聲音傳不出去,薄溪雲貼窗戶聽了聽,也能聽到外麵的動靜。

但想來咖啡館的二樓也不能全是封閉房間,隻要離開這裡,應該就能找到其他以通向外麵的出路。

窗戶內側的鎖扣上同樣裝一把密碼鎖,隻有輸入密碼才能鎖扣打開。但這個鎖比起門鎖來說小巧了許多,薄溪雲從櫥櫃裡翻出了一把餐刀,用刀開始撬起了窗鎖。

撬鎖的過程中,薄溪雲又看了兩次自己的手機,以及剛剛從白修身上摸來的手機。

一如之,還是完全有信號。

估計是房間裡有信號屏蔽儀,但薄溪雲剛剛並有找到屏蔽器。

時間有限,他也隻能先找出路。

屏蔽儀應該是後來才打開的,因為之白修還和那個一起哄騙薄溪雲的老師打過電話。

白修通話時,薄溪雲就借表麵昏沉的機會,悄悄用自己的手機長按側邊鍵,撥出過緊急號碼。

但他也不知道有有打出去。

後來信號徹底被屏蔽,就更收不到消息了。

想到這兒,薄溪雲正在撬鎖的動作還頓了頓。

因為他之並特意設置過緊急號碼,所以緊急撥通時,手機就默認打給了平時通話次數最多的對象。

……也就是,易鐘深學長。

薄溪雲輕輕呼了口氣。

也不知道學長有有接到電話,又會不會被這突然而莫名的通話所打擾。

薄溪雲剛剛和白修那樣閒扯拖時間,一是為了用隨身帶的錄音筆錄音,二就是一直在悄悄剝落電擊器的塗層。

而如他電擊不功的話,再能擊倒白修的機會就很渺茫,或許就隻能依靠這通不知有有撥功的電話了。

好在薄溪雲的行動很順利,隻要把窗鎖撬開的話,應該就不需要再去麻煩學長。

薄溪雲剛剛看到了白修亮給他的機票照片,他不知道是不是白修找人p了圖故意要騙他,但如是真的話,他覺得,學長能回家也挺好的。

學長來就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不知是不是心有所想的緣故,薄溪雲的撬鎖之路非常順利。多久他就用這種暴的方式直接掰開了鎖殼,看見內裡的鎖芯裸露了出來。

薄溪雲找到鎖芯裡麵的彈簧,小心地用刀尖插進去,輕輕一彆。

“哢嗒”一聲輕響。

窗鎖順利被打開了。

薄溪雲舒了一口氣,回頭朝沙發底看了看,確定昏迷的白修還卡在那兒之後,才轉身去推窗。

窗戶能被立刻推開,薄溪雲看了一下就發現,雙層的玻璃窗是被四邊的靜音膜給粘住了。

他又動手撕起了邊框上的膜貼。

撕的時候,薄溪雲還在想,他準備出去有了信號,就去打電話報警。

也不知道白修被錄下的那話,有多少能作為佐證。

但最起碼能證明白修有非法拘禁的企圖。

也不知道出去還要不要找醫院看一下。

薄溪雲並有碰任何白修給的東西,玻璃杯裡的藥他也隻是假裝抿過,實際上都有沾唇。

但薄溪雲懷疑白修能還用了什麼吸入類的揮發藥劑,故意讓他暈車。

以至於薄溪雲現在還在持續的昏沉反胃,不得不強迫自己繼續考,運轉腦,保持清醒。

含苯的芳香烴嗎……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薄溪雲胡亂想。

他對汽油味尤為敏感,聞到就很容易惡心。

而白修應該還讓自己的身上沾了能驅散汽油味的藥劑,所以薄溪雲才會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感覺那種氣味能讓自己的暈眩輕鬆。

但真要說到氣味……

薄溪雲難以抑製地,想起了那人的霜雪氣。

少年手上開窗的動作未停,又低低地歎了口氣。

隻有學長身上,才是他真正熟悉到依賴的味道。

以至於現在薄溪雲隻是想到對方,就連昏沉的意識都更清醒了一分。

剛才白修的話字字句句都在貶低,偏生卻如此鮮明地對比出了易鐘深的真心。

但即有對比相襯。

易鐘深也從來都是那樣的一個人。

薄溪雲現在才發覺,那天拒絕學長時說出的話並不正確。

錯的是他自己。

他怎麼直到現在,才終於想清楚了這一件事——

易鐘深那麼尊重他。

而他也不該妄加猜測,一意要改變易鐘深的選擇。

等出去,還要和學長道個歉……

薄溪雲想,動作到幾近麻木的手掌下終於有了聲響。

他功推動了厚厚的隔音窗,一直推到最,看麵的窗戶被敞開。

清新寒冷的空氣迎麵吹進來,一瞬間就驅散了不少暈悶感,外麵的天色早已徹底黑下來了,夜色如此深沉。

然而夜空之下,窗外的光景卻並不是想象中的黑暗沉寂。

薄溪雲一怔。

因為他看到窗外就是咖啡館的側門,而樓下,一群明顯訓練有素的高身影咖啡館圍得密不透風。

他們穿利落乾練的指腹,為首幾人的手裡還拿防爆武器,正警惕地對咖啡館,似乎隻要一聲令下,就會立刻衝上去強行予以突破。

而在人群正中,那個脊背筆直,霜寒似冰的修長身影。

赫然正是傳聞中已經要趕回b城的易鐘深。

隨二樓窗戶傳出的聲響,樓下眾人齊齊抬頭望了過來,看見那纖瘦單薄的少年身影時,不由都是一愣。

而薄溪雲則四下看了看,發現自己所在的窗邊也架了一個穩固的長梯,梯子下方有三四個人,手裡拿切割工具,似乎還在給工具裝消音設備。

家似乎都想到薄溪雲會突然出現,四下一片鴉雀聲。

唯有人群中那個冷峻的身形,忽然步走上來,垂落的衣擺都似挾寒風。

而該被營救的少年此刻已經從窗邊邁出來,踩在了長梯上。

實在是梯子架設的位置太好了,薄溪雲一出來就能穩穩踩住,格外方。

他扶長梯走下去,不遠處的高男生已經走到了麵,薄溪雲踩在地麵上,一抬頭,就對上了那雙淺色淡似機質的眼眸。

隻是那雙眼睛,看他時從不冰冷。

而薄溪雲也一眼就看清了學長的狀況,易鐘深穿一件風衣,修長的脖頸裸露在外,該光滑完的頸間皮膚上,卻有一側的皮下血管爆出了深淺不一的紋路。暗色赤紅的痕跡在冷色調的皮膚上,像火一樣燒了起來。

平白似是片的紋身在易鐘深頸間炸顯開來,一路燒到側臉下頜,更顯得他凶寒逼人,難以接近。

薄溪雲仰頭看麵的男生,他想說,白修在房間裡,什麼危險了,自己口袋裡就有白修的手機和錄音。

但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薄溪雲伸出手去,掌心貼住男生廓線分明的下頜。

卻隻是說了一句。

“學長,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輕輕覆住了那緊繃的高熱,一點一點,用自己的碰觸安撫對方。

“這樣會好一嗎?”

小王子親手斬殺毒蛇,走出禁困的叢生荊棘。

去救了為他遠赴而來的騎士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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