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回來就是最大的金手指了。不過是老天爺給我的。
李軒心情好,即便是說起以前的事也不影響他的情緒。
但辛躍可能是因為酒的確喝的多了一些。加上他平時最多三瓶啤酒的量,今天又喝了一點白酒。多倒是沒多,就是情緒上有些不平穩。
後半夜這幫人瘋完了各回各家。項天澤也把辛躍接回了家。
在車上的時候項天澤就察覺到辛躍的情緒不太對。等回到家,兩個人都洗漱完畢,躺下來之後他才問:“今天怎麼感覺心情不太好?”辛躍歎了口氣,翻身把頭靠在項天澤的肩膀:“可能是喝的比平時多了一點,所以情緒起伏比較大?李哥說起他小時候的願望。我就想起上輩子自己小時候的那些願望了。然後發現沒有一個成了真。好不容易大學之後有了一點起色,有了二十多萬粉了。那對我當時來說是多不容易的事情啊!可樓上的渣男發瘋。命都沒了。”
項天澤剛想安慰。辛躍就繼續說:“不過後來仔細想想,我的那些其實也不算願望。就是希望吧日子過得好一些,輕鬆一些。實際上姥姥姥爺也沒讓我的日子很難過。即便他們早早的離開了。留給我的也讓我安然長大到自己能賺錢度日了。至於我媽,她雖然不照顧我。但她跟我爸至少生活費是按月給的。而且因為我是跟姥姥姥爺生活,兩老在世的時候,年節的時候我還是可以見到她的。不親近,但其實我也沒有那麼怨恨。所以應該也沒那麼難。”
說到這個,項天澤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媽媽再婚的對象是鐘誌成嗎?”
辛躍搖頭:“不是。這輩子都不一樣了。從他們上學開始就已經不同了。上輩子我媽嫁給了一個叫木金豐的人。也是生了個男孩兒叫木為貴。一看名字就很受寵了。”
項天澤扭臉在辛躍的額頭親了親:“你的名字寓意也很好啊。”
辛躍笑了:“這倒是。這名字還是我姥爺給起的呢,當然好了。就因為起名字這件事,我那個奶奶還老大不樂意。我爸當時問她給取啥。她還說彆問她,她不知道。嘖,這麼一說,我都覺得挺迷惑的。我好歹也是辛家的大孫子。我爺奶就隻有我爸這麼一個兒子。怎麼就不待見我呢?太奇怪了。”
這個問題是挺奇怪,但他們誰也沒有答案。項天澤隻能安慰:“需要再深入如的去調查一下嗎?”
辛躍趕緊擺手:“彆了。看意思前生的緣分這輩子還是會有接觸。我估計我早晚能遇上她。不過上輩子也沒有好好相處過,這輩子應該也隻是個過客吧。”
兩個人原本計劃開車回去,但因為辛躍那天喝完酒之後可能是夜風吹著了,身體不太舒服。乾脆就又留了幾天。本來他們也沒什麼急事要立刻就趕回文新。辛躍在京城這邊就每天去悅味轉悠半天再回家。沒想到才多留了一周,家那邊就來了電話。
聽到二姐夫被抓了。辛躍汗毛都豎起來了。李靖義可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而且江懷中在拘留所呢。馬上就要開庭了。二姐夫肯定不會因為打他發生這種情況。所以他趕緊問:“他乾什麼了被抓?”
辛怡說:“推了一下江家那老頭。然後那老東西就直接躺在地上不起來。醫院檢查過了,我也問過。根本沒事兒。連皮都沒破。可他就是說二姐夫打了他。他要告二姐夫故意傷人。要讓他坐牢。”
辛躍牙根子都癢癢了。“不奇怪。這確實是江懷中的親爹。當年沒當王八。一模一樣的下三濫!”
雖然弟弟說得真難聽。但這時候辛怡也想罵臟話,哪裡會怪弟弟說什麼。“他身上連個傷都沒有。最後肯定是沒辦法起訴。不過姐夫估計也得蹲兩天看守所。畢竟有人看到他跟那老東西爭吵來著。然後三舅差點就衝去捅那兩個老東西幾刀。好在是被三舅媽給攔住了。現在家這邊就被這江家人鬨騰得不行。二姐的奶水都少了。”
被這麼折騰,發愁上火的,那能好的了嗎?雖說是出了月子,但真要是被氣出個好歹來,沒準也是一輩子的事情。
可他即便現在就回到文新,這種事解決也不會是立刻馬上。他們不是大羅金仙,有錢也不能夠為所欲為。更何況他們為什麼要花錢在這種爛人身上?
雖然知道李靖義不會有事。但辛躍還是給劉芸的哥哥劉劭打了個電話。
劉劭也很無語:“這樣的事到警局那邊就能解決了。既然肯定在報警之後檢查沒有傷痕。那最多就是關兩天。除非那老頭兒突然死亡,又能證明他的死跟推搡有關。”
辛躍其實都是明白的。但問過之後心裡還是踏實了一些。畢竟他相信那老東西肯定不會為了坑李靖義去自殺。那還得是做好精密布局,不能警方查到是自殺的高難度死法。所以沒有這個可能,他就安心了。“那我們能反告他誣陷嗎?”
劉劭有些哭笑不得:“從前因後果上看。我可以幫你們打那老頭兒子的故意殺人未遂。你看這個是不是更狠點?”
辛躍愣了一下,隨後很認真的問:“真的可以嗎?”
劉劭才是真的愣了。“我就是開個玩笑。人雖然很垃圾,但咱們做人還得有底線。”
辛躍歎了口氣:“說得也是。但真的太可氣了。我根本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種人家。關鍵還曾經是親家。這天底下缺德帶冒煙的親家怎麼都讓我家給遇到了。”
想想辛躍小姨的婚姻,再聽了剛才辛躍二表姐的這件事。劉劭都覺得有毒。“不然……咱科學的講不了。去廟裡拜拜?”
雖然知道是調侃,但辛躍卻真覺得有必要去一趟。哪怕隻是討個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