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回京之前,他們去了據說最靈的安佑寺。
聽說辛躍要去安佑寺拜拜。李軒和孫青彥都說要跟蹤者。然後第二天到了廟門口,新月和項天澤還看到了阿林。結果這拜一拜求心安,弄個弄得跟旅行團一樣。在廟裡跪拜了一圈,奉上了香油錢之後,五個人就本了李軒家的火鍋店。
上午十點多,火鍋店還沒開張呢。哥兒幾個就坐下來弄了一桌。
見孫青彥和阿林要救,辛躍趕緊表示:“我可不喝了。我那天喝完就難受好幾天。”
李軒把茶水給他倒上:“你那應該是出了汗又跟我在陽台聊天吹著夜風了。這入了秋,早晚涼。那天都後半夜了,你們兩口子還非得離開。要是住我家就興許沒事兒了。”
辛躍擺手:“那可不行。你們喬遷新居,又是哥兒幾個給你們慶祝新婚。洞房花燭我們倆住新房算怎麼回事兒啊。”
自從李軒跟胡九江在一起之後。跟田丞那幫人就聯係得頻繁了起來。雖然阿林也曾經跟徐富生有過一段。但阿林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而且阿林覺得當初他聽信了徐富生的話說過李軒一些難聽的。現在知道都是徐富生在放屁,他就有一種對李軒的愧疚感。所以對李軒特彆好。
哪怕李軒跟他說,那都是徐富生不是東西,他根本沒必要這麼覺得。可阿林也是個認死理兒的,他就是覺得自己得對李軒好,得彌補自己當初的誤會。甚至跟把李軒店裡的酒水進貨都包了。一來二去兩個人成了不錯的朋友。不然這次去上香,他也不能跟著。
聽著辛躍的調侃,阿林趕緊說:“誒呀,還是躍子有深沉。要是我。巴不得聽個牆根什麼的。”
孫青彥直接把帶皮的橘子塞到阿林嘴裡:“你還是吃東西吧。說話容易暴露你的猥瑣!”
拿掉橘子,阿林也不生氣,一邊兒剝橘子一邊兒說:“你們真的活得太嚴肅太認真了。其實我也想這樣。但我怎麼就沒這麼幸運,怎麼就沒像你們這樣找到可以安安生生,能平淡的過一輩子的人呢?”
緣分這種事啊,有時候真的很難講。其實在座的非單身人士,在最開始也根本沒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李軒和胡九江就不說了。就是孫青彥和錢華城這種發小,在最開始他們也都是把對方當好哥們兒。那想到慢慢的好哥們兒出現在自己最重要的少年夢境裡。也給他們在年少時初明人事時造成了極大的困惑甚至是困苦。
像是項天澤和辛躍也是一樣。辛躍雖然是穿越而來。但在最開始他也隻是把項天澤當成了自己要抱住的大腿。他對項天澤的愛慕,是在一點一滴的信件和後來通了的電話的日日交流中產生的。那是真正的日久生情。而且那還是因為他的靈魂不是小孩子。如果他是一個小孩子的靈魂認識了項天澤,他們現在最多就是好哥們兒了。
而項天澤在最開始也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對自己最重要的人有那麼危險的想法。辛躍還是在心裡默默蕩漾,項天澤那真的是突然的開竅。如果沒有那個小小的誤會讓他吃醋,如果辛躍沒有發現這個吃醋,那他們倆現在也可能沒有在一起。
可是這些他們都沒辦法跟阿林去說。因為沒有人知道阿林的那個命定之人在哪裡。所以大家的安危就隻能都在涮肉裡了。
好在阿林也是一個爽快的性子。跟脾氣相投的人湊在一起說說笑笑。他有時候都覺得這比找個男人強多了。就想胡九江當初說的:“沒什麼是一頓涮肉解決不了的。”一頓不行他就吃了一個月。然後就吃出一個寶貝媳婦。
眾人邊聊邊吃。這頓飯就從上午十點半吃到了下午兩點。吃飽喝足之後,辛躍就說他和項天澤明天就回文新了。
大家讓給他回去之後有什麼情況都跟說一聲。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他們也是跟著著急的。
回去的半路上,辛躍就說:“哥,咱不然買火車票,今晚就走吧。買臥鋪。明早就能到家了。不然明天還得自己開車。還不如臥鋪呢。”
項天澤倒是沒所謂什麼時候走。“那行。回去收拾一下關好水電。你現在就訂票吧。其實沒有軟臥,硬臥也行。”
坐上車,辛躍拿起手機感慨:“果然已經到了可以在網絡上訂票的時候了。真方便啊。我有時候都忘了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便利了。”
項天澤係好安全帶,看辛躍忙著訂票,就轉身把他那邊的安全帶給係好。“你都在這邊從小長到大了。肯定是更習慣現在的生活了。”
“還真是。我剛來的時候各種覺得不方便。沒用多久就都把那些便利給忘了。尤其是還沒網絡的時候,空間裡也沒網。真是一點方便快捷的金手指都沒給我。”
項天澤卻說:“你能回來就是最大的金手指了。不過是老天爺給我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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