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宮人都在議論皇帝將李承德記在你名下是何意。”
李鳳鸞為他添了茶水,一臉懊悔模樣,“今日本想去釣魚台躲個清靜,碰見了皇貴妃,回來又被李承衍攔了,還不如待在棲梧宮,哪也不去。”
陳鳴和拿起茶杯,“李承德如今是唯一的嫡子,若是不立太子,皇位便隻能是他的,眾人自然坐不住。”
李鳳鸞悄悄將身後的靠背壓了壓,“皇貴妃的脾氣秉性,我倒是真猜不出,她會如何做。她從來不屑與旁人爭搶,自入宮,便得了皇帝獨一份的寵愛。”
“說來也奇怪,皇帝若是想立李承業為太子,直接將純貴妃封後便好了,直接將李承業捧到最高處,該動手的自然會動手。”
“可是他偏偏留了承德的嫡子身份,我不懂。”
陳鳴和正要說話,突覺胸口隱隱作痛,額上瞬間冒出細汗。
李鳳鸞扶住他,擔憂問道:“怎麼了?可要叫太醫?”
他握住她的手,聲音平靜,“無事,可能是傷口還未長好。”
她昨日才見過他胸前的傷口,結痂都掉了,不該痛了才對。想到這男人的倔脾氣,她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便不問了,拿了錦帕擦去他額上的汗。
陳鳴和見她緊抿著唇,笑著問道:“生氣了?”
李鳳鸞瞪著他,“你既不說,那我便自己查。”
“找林野問?”
李鳳鸞確實想找林野問,他們收了她的東西,就該做好事情的。
他拉過李鳳鸞,抱在懷裡,“他們兄弟二人都活著。”
李鳳鸞不解,“嗯?”
“陸崢和陸嶸。他們經常交換身份,陸嶸留在暗閣,陸崢出宮為李承衍辦事。”
“所以,來棲梧宮輪崗的,不一定是陸崢。陸嶸單純的多,武功也是三腳貓,你若是讓他給你辦事,怕是不成。”
“看來承衍還是瞞了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