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準備再征兵五萬,你去軍師那邊磨磨,再好好籌謀幾個兵員方案,懂嗎?”
“好來。”
雖說沒有被陳元慶立即接受方案,盧斌有點小失落,但又聽陳元慶讓他去跟周煌磨征兵的事,甚至是提供兵員方案,盧斌又是大喜,忙是歡喜的直奔周煌的工坊。
主公這還是信任自己啊,若不信任自己,怎會將這等要事交給自己去做呢?
…
幾天之後。
玻璃廠的事情已經成型。
但因為玻璃廠的特殊性,廠房肯定是要建在外麵的,並且要重兵駐守。
不過。
周煌現在也極為會玩。
他在鎮海大道花重金買了十畝地,已經開始動工,要修建一個玻璃廠的豪華展館。
到時。
客商過來一看,必然會被震住,這生意自然就好做了。
而有著玻璃廠的積累,陳元慶新征兵五萬之事也開始逐步運轉。
但此時畢竟是特殊時期,戰事剛剛結束,又馬上就要進入農忙時節,陳元慶也隻能稍微放緩節奏,不能耽誤農忙。
畢竟。
青州現在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就隻差他親口說出這句話了。
而與此同時。
陳元慶也在通過各種渠道,不斷打聽著天狼人主力退兵的各種消息,現在已經有了些眉目。
另外。
便是青州大勝後的紅利也逐步開始展現。
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讀書人,包括青州之外的豪族,開始跟陳元慶聯絡,想來鎮海城投資,分一杯羹。
這天。
陳元慶正在準備著聚義軍青州之戰的封賞大事,麻芳馨忽然快步而來,有些幽怨的道:
“陳郎,秋月姐姐和我已經設計好你說的那種短裙了,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去看看?若是你點了頭,明天晚上,望月樓的姑娘們便是能換上了。”
自從那天出征時,陳元慶親手把她抱上戰馬之後,麻芳馨便改變了對陳元慶的稱呼,改為喊‘陳郎’。
然而。
饒是她出征時一直陪在陳元慶身邊,可以說是丫鬟般伺候陳元慶了,可陳元慶竟是還沒有碰她……
如果是出征時是特殊情況,麻芳馨倒也能體諒。
可現在。
這都好幾天了,陳元慶這個沒良心的,竟是找都不找她,似已經把她忘了……
這讓麻芳馨心裡直如六月飛雪,簡直委屈到沒法說了。
陳元慶一看麻芳馨這委屈的小模樣,又如何不明白她的鬼心思?
笑道:
“這幾天這不是忙嗎。還有,芳馨,我知道你這些時日一直很努力,不是你還小嗎,我這怎好亂來?”
“至於望月樓那邊……”
陳元慶說著臉色也鄭重起來:
“你派人知會秋月一聲,這短裙的事先放一放。等戰事完了再說。”
麻芳馨也反應過來,陳元慶還是不想放過那些天狼人,忙是乖巧點頭。
但說著。
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忙道:
“陳郎,還有一件事差點忘了告訴你。”
“我娘親來鎮海城了,另外,還有我娘親的一位朋友,清照大家,你聽過嗎?要不,今晚你便去見見我娘,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清,清照大家?”
陳元慶一愣,片晌才回過神來,止不住瞪大眼睛,忙道:
“芳馨,你說的清照大家,是不是,是不是那位傳說中的易安居士?她丈夫是那位趙大人?”
“我就說吧,陳郎,你肯定也聽過清照大家的名聲。”
麻芳馨得意嬌笑:
“正是她。她之前一直旅居在青州,跟我娘關係很好,這次也是因為她想來鎮海城看看,我娘才陪她來的呢。怎樣,陳郎,今晚陪我去看看我娘和清照大家她們嘛……”
麻芳馨直接拽著陳元慶的胳膊撒起了嬌。
陳元慶自對這位易安居士極為感興趣,更彆提,還有麻芳馨母親那位丈母娘的麵子了。
但他剛要答應,麻芳馨卻是先急了,使出了撒嬌神功……
陳元慶當即咳嗽兩聲,緊皺眉頭道:
“芳馨,你是知道的,我最近公務確實繁忙……”
見麻芳馨俏臉頓時變了,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陳元慶忙又道:
“不過既然芳馨你都開口了,我再忙也得陪未來丈母娘吃頓飯不是?你現在去安排吧。到時通知我一聲,我必提前趕到。”
“耶!”
“陳郎,我就知道你對我好!”
麻芳馨頓時大喜,忙是羞紅著俏臉在陳元慶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才歡天喜地的跑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