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寒爵寬闊的後背像沉寂的大山。
雖然如今是淩晨,空氣微微有些涼爽,可到底是非洲,溫度還是不低,衛寒爵的後背已經起了一道薄汗,將白色襯衫緊緊的貼在後背上,而下麵緊繃著起伏的肌肉,那種無聲的力量感,讓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安筠像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忍不住的抿著嘴角無聲的偷笑了一下,這才輕輕趴到了衛寒爵的背上。
“抱緊了……”衛寒爵將安筠穩穩的托住了,這才緩緩的起身,踩著腳底的沙子一步步的朝悍馬車走去。
安筠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雙手緊緊的抱著衛寒爵的脖子,隻覺得臉皮隱隱有些發燙,連帶著圓圓潤潤的耳朵在星光下紅潤透明。
一時間,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耳邊隻有軍靴踩在沙子上發出沙沙的聲響,舒緩的仿佛全世界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等到快要走到悍馬車前的時候,安筠這才趴在衛寒爵的背上低聲開口道,“小叔,我們為什麼還不離開這兒?”
雖然安筠如今關於孩子們的記憶還沒有恢複,可是,她卻知道她才剛剛生下一對雙胞胎兒子,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好好抱抱他們。
衛寒爵似是知道安筠在急什麼,安撫性的輕輕的揉了揉安筠的小腿肚子,這才沉聲說道,“還不到時候……”
安筠不由得一愣,這才連忙歪了歪腦袋去看衛寒爵的臉,奈何她此時就在衛寒爵的背上,實在也看不到衛寒爵此時的表情。
似是察覺到安筠的急切,衛寒爵下意識的側了側臉向後看去,以方便能讓安筠看見自己的臉,這才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次必須要除掉這個瞿懷德!”
衛寒爵這次已經徹底領教過瞿懷德的本事,不僅僅是那縝密謹慎的心思,還有他那些仿佛無孔不入的釘子們,這次若是不徹底拔掉這個毒瘤,不管是誰,他們的以後的日子,誰都彆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