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姝也是想讓鄭四夫人多吃點兒東西才吃了那麼多,此刻也覺得撐了,慢慢呷著茶道,“不礙事的,中午少吃點兒便罷了!”
鄭四夫人失笑搖頭,讓人將殘食都撤了下去,金鈴將香爐拿的靠近床榻一些,怡人的香氣漸漸衝淡了食物的油腥,鄭四夫人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整個心肺都說不出來的舒爽,不由問道,“這是你新做的香?”
許姝點頭,“母親先前燃的月見香雖然香氣濃烈馥鬱,卻刺激浮躁,不適合母親靜養,我就私自做主讓金鈴換了!”
鄭四夫人道,“這香不錯,聞著便覺得舒心!你是懂這個的,就聽你的!”她其實也不喜歡月見香,隻是那滿屋子的血腥味兒隻能用那種濃烈的熏香來壓製了。
“那我再製一些給金鈴收著!”
“你彆累著了,我平日裡用的少!”
“不礙事的!”許姝笑了笑,又道,“我還製了些佛香,想給師父送過去,正好經書也抄的差不多了,該交給師父過目了!”
鄭四夫人點頭,“好!我讓金鈴去安排!”
如此又閒話了一陣,見鄭四夫人乏了,許姝便回了廂房,服侍鄭四夫人歇下後,金鈴便去鄭大夫人處言許姝要出府的事,這次鄭大夫人沒有直接應下,反是委婉表示女兒家當以貞靜為主,出去的太勤,顯得不夠莊重,於女兒家名聲不利,更是對鄭家名譽不利!
這便是不答應的意思了。
沒有鄭大夫人的首肯,拿不到對牌,便沒有馬車可用,也就出不了府,金鈴無奈,隻得回了璞玉軒,可是卻不忍心去吵醒鄭四夫人,便去了廂房找許姝,卻不敢把鄭大夫人的話轉告給許姝,怕許姝聽了心裡隔應。
“大夫人不肯給對牌,之前大夫人可不這樣的,瞧著大夫人的神色,倒像是有人跟她說了什麼似的,也不知是誰瞧咱們四房不順眼,見天的四處下絆子!這等下作手段瞧著不屑,卻也覺得添堵,真真是惱人!”
“家裡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人,想看又看不見,偏又藏著掖著,神神秘秘的,自然有人看不順眼了,看不順眼就要給人添點兒堵他心裡才覺得痛快!”許姝這說的是自己,她久不露麵,總有人會按耐不住心思的。
金鈴替許姝委屈,“那也是因為老爺不在家,夫人怕委屈了小姐,才遲遲沒有舉行家宴的!”
“旁人可不這麼想!”許姝無所謂的笑了笑,“大夫人不肯也沒什麼,大夫人上頭不是還有老太君嗎?你去跟老太君說,說我要去寒溪寺,讓老太君給張出府的對牌給我!”
金鈴不知為何許姝如此有底氣,竟然敢直接讓她去找老太君,心下雖然好奇,卻還是去了,沒想到才向老太君稟明來意,老太君便立刻讓畫眉去跟鄭大夫人傳話去了。
鄭大夫人見畫眉親自來傳話讓她給那位剛回來的九小姐派車,且畫眉的語氣有些不客氣,看來老太君因這事兒惱了她,鄭大夫人臉上掛不住之餘也覺得好奇。
但凡在鄭家年頭久一點兒的人都知道這世上其實並無鄭九小姐這個人,隻是一個空的名分罷了,可是現在憑空冒出來這樣一個人頂著鄭九小姐的名頭,連老太君都對這個人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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