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陳晴朝著外麵走去,隨著她的前行,手腕上的鈴鐺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還坐在軟椅上的張躍目光茫然了一瞬,又瞬間恢複了過來,沒有人發現他有哪裡不對。
外麵守著的便衣警察看了眼他們,沒有過多的在意。
容嫻順利的將陳晴給帶回了家裡,容玦已經等候許久了。
他一看到陳晴就將人拉到了書房開始訓話,那怒火衝天的姿態嚇得陳晴跟個鵪鶉似的。
夜晚二十二點整,從酒吧離開的張躍開著車詭異的去了慶陽路,在暗中跟隨的警察攔截不及的情況下出了車禍當場死去。
坐在床邊的容嫻似有所感,安心的關燈睡覺。
第二天清晨,警察又一次上門了。
林軒目光複雜的看向容嫻,冷聲說道:“容嫻,我懷疑你與四起連環車禍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晴推著輪椅走了出來,不敢相信道:“警察先生,你們一定搞錯了,小嫻怎麼可能會跟彆人的車禍有關,她一直都在我們身邊,不可能去害彆人的。”
容玦也點點頭,神色冰冷的看著林軒,說:“林警官這麼說可有證據?”
林軒目光幽深的盯著容嫻,說:“那四起車禍總共死了五人,都是當初害得你們一家出車禍的五人,而且那五人已經確定被人催眠。在我們的排查下,五位死者生前都與你有短暫的接觸。”
“這不可能。”容玦手一抖,緊緊攥住拳頭。
不等他多說什麼,林軒便讓人帶著容嫻前往警局。
“若你妹妹是無辜的,等查清楚後,警局自會放人。”林軒留下最後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一片安靜,陳晴不敢相信道:“警察一定是誤會了,小嫻怎麼可能會出那種事情,她才多小啊,不可能會催眠彆人。”
容玦垂頭沒有說話,他心中隱隱猜測,這些事情恐怕真的跟妹妹脫不了關係。
“推我回房間。”容玦沉聲說道。
他必須想辦法將妹妹救出來,若實在不行,哪怕自己前去幫妹妹自首認罪都行。
警局內,容嫻第一次被人審問,這種境況令她又好奇又感興趣。
見林軒帶著安菲坐在了對麵,容嫻微微垂眸,沒有出聲。
安菲拿著筆在一旁做筆錄,林軒帶著他特有的冷淡說:“容嫻,七月七號中午,你在哪兒?”
容嫻想了想,說:“出門買荔枝。”
“你們小區外就有賣的,為何你要跑那麼遠?”林軒繼續問道。
他在呂小姐用餐的酒店外查到了一段監控,將容嫻與呂小姐都拍到了。
儘管二人隻是擦肩而過,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容嫻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弧度,裝模作樣的悲秋傷春道:“我是一個瞎子,碰到了一個不懷好意帶著我繞圈子的司機,這很難理解嗎?”
她的說法合情合理,林軒也找不到什麼漏洞。
他目光審視的看著容嫻,又問道:“七月二十日到七月二十五日之間,你每天都會在趙氏集團對麵的咖啡廳喝咖啡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