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見到有人闖進家裡,本想第一時間趕回來,可等容粽子回來後,後麵發生的事情就跟一批脫韁的野馬一樣,在筆直的光明大道上拐了個彎兒然後消失不見。
接著,為了防止容粽子出事,他被迫聽了一下午的之乎者也,完全不記得他本來打算帶人回家抓那些不速之客的,結果全在之乎者也中消失,簡直有毒。
回來的路上人還暈乎乎的。
這也就第一時間錯過了抓捕疑犯,還眼睜睜的看著疑犯跳樓自儘,他真是失職。
疑犯們:不,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
他們明明是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噩夢的,誰知道不小心連命都搭進去了。
秦昊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木尺上,眼皮跳了跳,問:“你從哪兒拿來的木尺?”怎麼瞧著有些眼熟?
容粽子不滿的說:“這是戒尺,彆木尺木尺的,多難聽啊。”
秦昊深吸了口氣,說:“這戒尺是從哪兒拿來的?”
容粽子漫不經心的指著書房,說:“你那個一邊高一邊低的書櫃下麵啊,還彆說,你用來墊櫃子的木頭看起來太像戒尺了。”
秦昊:剛才還不許他叫木尺,轉頭自個兒就叫起木頭來了,#隻許州官不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一不小心自打臉的容粽子若無其事的強行給自己描補,她很不走心的說道:“一塊兒木頭而已,哪裡稱得上木尺。”
秦昊:嗬嗬,你厲害你說什麼都對。
樓下早已經為了一群軍人,醫院的車也迅速的開了過來,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已經將人給帶到了車上拉走急救了。
接著,房門的電鈴聲響起。
秦昊狠狠瞪了容粽子一眼:“瞧瞧你給我惹的麻煩。”
容粽子不樂意了,她指責道:“明明是因為你,那四人肯定是你在外頭的敵人,他們是想要報複你而已,你何必要將鍋朝著我身上甩。”
頓了頓,她耷拉著臉後退一步,很是機警的說:“彆以為你甩鍋給我就能將我送進監獄繼承我的遺產。”
秦昊:!!
秦昊覺得自己的心態要崩了。
這時,他又聽到容粽子意有所指道:“那四人是自個兒跳樓的,我沒有威逼也沒有利誘,跟我沒關係。房間的攝像可以說明一切。”
秦昊一臉意料之中,容粽子作為一個非人類,她能發現那些監控再正常不過了。
他跟容粽子之間的塑料母子情不過是心照不宣罷了。
不過——“沒人會追究他們的死因的,並且那四人不是我的敵人,而是你的麻煩。”
秦昊黑著臉說:“你彆是現在還沒反應過來,那四人是研究所派來抓你做實驗的?”
他眸子深邃幽深,危險中帶著幾分迷人。
秦昊若有所思,普通人或者身份可疑之人連軍區都走不進來,能走進來悄無聲息的進了他的房子,那四人背後的人身份可不低啊。
容粽子一臉純良的拖長離開音調,道:“你猜~”
那活潑上翹的小尾音讓秦昊的臉再一次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