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什麼?”容鈺有些著急的問。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師尊是不是真在這裡,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到底出事了。
顏睿嘴角抽搐道:“藜蘆姑娘說,你愛哭,喜歡撒嬌,還總趴在她懷裡耍賴。”
容鈺惱怒道:“說些重要的,這些不能說服我的。”
顏睿的神色當即便微妙了起來,這魔修居然沒有否認?
容嫻這會兒也放下了對天目的糾結,很有閒情逸致的跟顏睿插科打諢:“顏先生,你瞧瞧,我家侄兒是不是更可愛了。”
顏睿:“……”你瞎吧。
他完全沒覺得這魔修哪裡可愛了。
好吧,魔修故作凶狠和惱羞成怒的模樣是有些可愛。
這麼想完,顏睿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覺得藜蘆絕對有毒,每次他都會被對方影響。
顏睿憤憤道:“你到底想不想認侄兒了?”
容嫻垂眸斂目:“想。”
顏睿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當即便道:“那你快說一些隻有你與你侄兒知道的事情。”
容嫻微歎口氣說道:“我們曾經在棲鳳鎮見過顏先生,你讓他好好想想。”
顏睿當即便將這話轉述了過去,心中還思索著他路過棲鳳鎮已經是近十年前的事情了。
所以這姑娘是在這十年內死的嗎?
容鈺聽到顏睿的話,仔細打量了下顏睿,最後將目光落在了那十分眼熟的蓮花上。
那是師尊交給他為棲鳳鎮人解毒的東西。
他徹底想起來了,顏睿是當年那個小小的儒生。
容鈺本想著這人可能是利用曾經的記憶在算計他,但又想到這人連他是誰都不清楚,便將這個可能性給叉掉了。
當年他與師尊和步今朝、戚興是一起行動的,那二人現在在軍隊中浪就不提了,但師尊的身份在顏睿這裡完全不是秘密,但顏睿不清楚師尊身份就說不過去了。
“你看不到姨母?”容鈺問道。
在有大半可能確定師尊確實在這裡後,他就有些暗爽,可以光明正大喚師尊姨母了呢。
顏睿不明白他為何忽然問出這句話,但也沒有隱瞞道:“藜蘆的魂體十分虛弱,縹緲朦朧,我看不清楚她的模樣。”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不過等十日,十日後,我便可以助她徹底凝實魂體,那時候我便能看清楚,當然也能借天目之力,讓你暫時看到。”
容鈺將信將疑:“好,我便等十日。”
他握了握拳,試探的問道:“姨母,您如何會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外界風平浪靜,家中也未曾有消息傳出。”
容嫻雙目垂簾,身形飄忽不定:“家中突出變故,有不速之客闖入,用我兒威脅我,使我不得不離開。”
顏睿怔了怔,不解道:“什麼意思?”
容嫻踟躕了下,用春秋筆法刪刪減減道:“那人用我兒威脅於我,使我不得不退讓。如今我的身體已經不是我的,我的魂體也被那人吞噬殆儘。那人用我的身體,以我的身份霸占了我的一切。”
顏睿聽到這麼惡劣的事情,第一反應便是:“你想起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容嫻頓了頓,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在顏先生不辭辛勞為我凝實魂體時,這些記憶便一一浮現。”
她抬起袖子擋住臉,一副悲傷地難以自己的模樣說:“原來我的命運如此坎坷悲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