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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嫻與季書正在話彆時,突兀的,容嫻臉色一變。
沉下臉的容嫻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勢,那龐大的威壓帶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讓人為之膽寒的掌控欲。
季書看了她一眼,試探的問:“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嗎?是否需要我幫忙?”
容嫻將那一瞬間的失態收斂了起來,麵上笑容依舊,好似剛才一切都是幻覺一樣。
聽到季書的詢問,她猶豫了下,問:“我若安排下去,你是否會認真辦事。”
季書也不騙她,直接說道:“那得看我心情。”
容嫻抬眸直視著季書,嘴角揚起的弧度恰到好處,完全就像個無害的大夫,說起話來也很溫雅和煦的,就是內容不怎麼中聽。
“你知道狴犴魔獄不在我手中了。”容嫻以陳述的語氣說道,“所以幫不幫我是情分,不幫也沒甚威脅是嗎?”
季書沒有出聲,但這默認的姿態還是讓人看得明白的。
沒有了狴犴魔獄的威脅,他當然不怕容嫻了。
若非容嫻那小瘋子的心性,說不定他都不理會容嫻的。
容嫻眉眼含笑道:“我成親了。”
季書疑惑:“你之前已經告訴我了。”
容嫻嘟嘴吹了吹被風撩到了臉上的頭發,帶著一股子嬌憨。
她像是陷入了戀愛中的女人一樣,周身的氣息都甜滋滋的,她假模假樣道:“那你定然不知情,我夫婿便是狴犴魔獄新一任主人。”
見季書目瞪口呆愣住了,容嫻笑得更開了:“他是魔主哦。”
季書:……
跟他長得相似還職位都一樣?
我很難控製自己不去想你夫婿是我替身!
季書有些抓狂,你到底是不是暗戀我,給句準話啊。
可他也隻是想想,畢竟從容嫻嘴裡說出來的話你得好好琢磨深意,她雖然很少說謊,但說話似是而非的,很容易引導人的思想朝著某個不知名的方向撒丫子而去的。
“你想說什麼?”季書沉默片刻,詢問道。
容嫻語氣一如方才般的輕柔,“所以,要不要跟著我乾。”
季修絕對不承認他是被威脅到了,故作矜持的說:“乾!”
一個字,倒是博大精深,含義頗多。
“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季修無奈道。
雖然如今的他是佛修,但靈魂還是那個肆無忌憚、殺戮眾多的魔頭,這狴犴魔獄逮人絕對一逮一個準的。
容嫻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語氣深沉的說:“有用得到尊上的地方,我定不會讓尊上清閒下來。”
她指尖一彈,一道訊息出現在季書腦中。
大意便是讓季書儘快在西極部洲發展出自己的勢力,等她需要之時,可以一呼百應。
季書直接答應了下來。
彆看他當了幾年佛修,但在心裡容嫻才是自己人。
是魔修的時候他殺的正道人士不是一個兩個了,沒道理死一次就幫正道人士啊。
#親疏有彆#他了解的很。
實話是,在狴犴魔獄的威脅下,他不得不上了容嫻的賊船。
有季書的幫忙,容嫻算是對西極部洲放下了大部分心防。
當年季書有狴犴魔獄作為外掛將無心崖發展起來,如今他天然的佛修身份也是外掛,做些她無法做到的事情也簡單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