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您這段時間去哪了?”回味齋的二樓雅座,李璋這時也一臉關切的向呂武詢問道,自從呂武去了提刑司後,就一直沒見到人影,剛開始李璋他們還不在意,畢竟呂武一向都是這樣,但後來時間一長,他們也開始擔心起來,為此李用和也親自去了一趟提刑司打聽,但卻沒打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來。
“這段時間在忙一個案子,為此還去了外地一趟,今天也是剛回來,可把我給累壞了,這家酒樓是你們新開的?”呂武說到這裡也四處打量了一下,隨後也不禁皺起眉頭道,“看樣子生意不太好啊,怎麼二樓一個客人也沒有?”
“這家酒樓是豁子想出的主意,生意的確出了點問題,不過我也想了補救的辦法,估計過段時間生意就會好起來。”李璋聽到呂武的確是在忙案子的事,當下也是鬆了口氣道。
就在李璋的話音剛落,隻見秀秀端著一個托盤走過來道:“武叔您快嘗嘗,這是店裡的新菜,還是我親手做的!”
今天酒樓裡增添了新菜,剛好又是旬日,所以李璋他們一幫人也都來了,再加上又遇到呂武回來,所以李璋就陪著他來二樓吃點東西,順便也為他接風。
“這段時間在外麵風裡來雨裡去的,最想念的就是秀秀你的手藝,今天我可得好好大吃一頓!”呂武聽到秀秀的話也是大笑一聲道,說著抄起筷子就大吃起來,一邊吃也一邊誇讚秀秀的手藝。
“下麵的客人有沒有點咱們的新菜的?”李璋這時也笑著向秀秀問道。
“點了點了,有三桌客人點了烤鴨,而且在吃過之後都是讚不絕口,引得另外幾桌客人也點了烤鴨,本來我給武叔也準備了了烤鴨,但客人催的太急,無奈之下隻能先給他們了!”秀秀這時興奮的回答道。
“我這邊不急,你們先招呼客人!”呂武聽到這裡也是大手一揮道,反正都是自己人,他早吃晚吃都是一樣。
秀秀也知道不用和呂武客氣,當下清脆的答應一聲,隨後就下樓招呼客人了,李璋這時又想起剛才的談話,於是繼續開口問道:“武叔,您之前辦的是什麼案子啊,怎麼花了這麼長時間?”
“這個……”呂武聽到李璋的話卻是遲疑了片刻,隨後這才含糊的道,“這件案子是我進提刑司後接手的第一件案子,而且還是皇後親口吩咐下來,指定讓我辦的案子,隻是因為年代久遠,辦起來十分的困難。”
呂武說了這麼多,卻一直沒說是什麼案子,但是李璋卻從他的話中得出兩個有用的信息,第一這個案子竟然是劉娥吩咐下來的,而且還年代久遠,這讓他也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的一件事,當下脫口而出道:“武叔您辦的案子不會是和水元子有關吧?”
“你……你怎麼知道水元子,難道是皇後告訴你的?”呂武聽到李璋的話也是大吃一驚道,其實這個案子是劉娥單獨將他召到宮裡吩咐他的,根本沒有經過提刑司的手,所以除了他之外,應該沒有第二人知道才對。
“果然是這件事,其實水元子這件事還是我第一個發現的,然後由太子告訴了皇後,我也猜到皇後肯定會讓人去調查水元子的底細,卻沒想到竟然是武叔您。”李璋這時笑了笑再次道。
“原來如此,不過你能肯定陛下和公主生病,都是因為這個水元子嗎?”呂武聽到李璋的話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再次追問道,看樣子劉娥並沒有對他有什麼隱瞞。
“至少九成以上的把握,另外武叔您既然已經開始調查這個水元子,是不是也發現這個人和野狗有點像?”李璋說到最後時,臉上也露出凝重的表情。
“不錯,我早就發現這一點了,這次回來也打算問一問野狗,看看他是否認識這個水元子?”呂武點了點頭道。
“我已經問過了,野狗根本沒聽說過水元子這個名字,更彆說認識他了,當然這也不能說明野狗和水元子沒有關係,也許水元子是詐死後換了名字。”李璋這時搖了搖頭道。
“你認為水元子沒死?”呂武聽到李璋的話卻是一皺眉道,他雖然也有所懷疑,但是之前他主要是查了一下水元子的出身來曆,為此甚至騎快馬去了趟山東,隻是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了,所以他也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