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劍,我認識!”野狗看著最後一幅壁畫,忽然低聲在李璋耳朵說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猙獰,身不上湧起一股刻骨的仇恨,兩隻拳頭也攥的緊緊的,似乎恨不得一拳把眼前的壁畫給打碎一般。
李璋看到野狗的樣子也是一驚,當下先是低聲安撫了他幾句,隨後也仔細打量起壁畫上的情況,野狗所說的劍,應該是水元子與鱷魚搏鬥時,手中拿的那把劍,隻見這把劍大半插進了鱷魚的喉嚨,露在外麵的隻剩下一小段和劍柄,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
“這把劍好像很普通啊,而且畫上的東西與實物可能並不相符,你確定見過這把劍?”李璋最後帶著懷疑的神色向野狗低聲問道。
“劍柄上有月牙的標記,我絕不會認錯!”野狗這時咬著牙道,兩眼迸發出來的仇恨似乎要把整麵牆壁給射穿。
“月牙?”李璋聽到這裡也是一愣,隨後凝神向壁畫上看去,劍柄和劍身交接的位置一般都是雕刻著獸頭之類的,就好像要把劍身吞到口中似的,因此這個地方名叫吞口,據說是因為劍為凶器,能傷人也能傷已,獸口把劍吞在口中,可以鎮壓劍的凶氣,以防傷到劍的主人。
不過壁畫上水元子拿的這把劍卻有些特殊,吞口處沒有雕刻獸頭,反而雕刻著一個月牙,說起來也多虧了這些壁畫十分精美,連這些小小的細節都畫的十分清楚,但也正因為太小了,所以剛開始李璋也沒注意。
“玄誠子道長,水元子他手中的劍和畫上的劍一樣嗎?”李璋當下來到玄誠子麵前問道,玄誠子既然認識水元子,而且還是這裡的觀主,說不定見過水元子的劍。
玄誠子聽到李璋問起水元子的劍,當下也是愣了一下,隨後這才開口道:“畫上就是水元子的劍,說起來當初水元子殺了巨鱷,人雖然消失不見了,但他的劍卻留在巨鱷身上,後來被我們取回來供奉在觀中,壁畫上的劍就是照著他的劍畫的。”
“那把劍在哪裡,能不能讓我們看看?”李璋聽到這裡再次急切的問道。
“這個……”沒想到玄誠子這時卻露出為難的神色,隨後歎了口氣接著道,“你們跟我來吧!”
玄誠子說著來到後殿的一個角門外,然後推門進去,李璋等人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跟著進去,結果卻發現這裡是個很小的房間,正中供奉著一個香案,而香案上放著一個架子,好像以前有什麼東西在上麵供奉,但現在卻是空的。
“水元子的寶劍本來供奉在這裡,本來一直相安無事,平時也開放讓一些客人前來觀瞻,可是過了兩年左右,那把寶劍卻被人偷走了,無奈之下我們隻能按照寶劍的樣子在香案後畫了幅畫,隻是因為沒有實物,來這裡的客人也越來越少了,後來索性就不再讓客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