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依皺眉:“或許是跟翠兒信中提到的有關,調查一下孫誌的近況,應該能有線索。”
“目前太子那邊能用的人除了他英勇一派,就是這些有把柄在他手上的官員。隻要我們能把他藏的證據找到,就容易多了。”
“沒錯,加油啊,齊王殿下。”
反觀顧婉容這邊,恨的咬牙切齒。
顧淺依上次在宴會上搏了她的麵子不說,還讓她在皇帝麵前出了那麼大的糗事。
“憑什麼隻有她清醒著,她一定做了什麼手腳。”
顧婉容走到太子身邊對他詢問:“殿下,你還記得,我們初見那天……”
顧淺依不知道一個針對她的計劃正在慢慢出現。
皇帝突如其來的宣召,讓顧淺依與慕容瑄很是困惑。
顧淺依疑問:“若是詢問暗流的調查進度,又何必叫我呢?”
慕容瑄搖頭:“本王也不知,一起去看看皇上究竟所為何事。”
皇上麵上滴水不漏的問:“瑄兒,朕一直有一事不明白。”
“皇上請講。”
“為何那天宴會隻有你們二人是醒的,其他人都在昏迷當中呢?”
顧淺依沒想到皇帝叫他們過來竟是因為這件事,好在她和慕容瑄在計劃之初就想過對策。
“
陛下,我們曾在集市看見過戲班的表演,發現隻要捂住口鼻便不會受影響,您也知道暗流在朝廷紮根不淺,誰是真的昏迷假的昏迷並無法查證,但是能告訴您隻有我們夫妻二人清醒的必然也沒有吸入那個幻境粉。”
皇帝沉思片刻問:“那為何那些暗流成員會昏睡在箱中?”
顧淺依上前如實答:“那是我們夫妻二人受戲班表演的啟發,試用的一種防範手段,以防有人藏在貨物中潛入皇宮。
現在皇宮中的貨物運輸都會由侍衛撒上一層令人昏睡的藥粉,這個藥粉對人體無害,由太醫院研發,時間一過自然會消失在空中,請陛下放心。”
“瑄兒自小便天資聰慧,朕對你們夫妻二人自是放心的,隻是有人上奏,朕也不能坐視不理,如此問清楚了,朕也好幫你們證明白。”
皇帝擺出一副好父親的姿態接著說:“隻是那天來刺殺朕的女人為何在淺依麵前就停下了呢?”
顧淺依笑道:“皇上貴人多忘事,兒媳不是說過也對戲法一類略知一二嗎,隻不過把他們的幻境粉做了些改動,還給了他們,在配合齊王殿下高強的武藝才能如此輕鬆的捕獲他們。”
皇帝聽他們如此一說才終於放下疑心,拉著他們說了些家長裡短才放他們出來。
顧淺依和慕容瑄走出養心殿,看見門口的慕容恒頓時明白了究竟是誰讓他們今天被宣召入宮的。
夫妻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頓時有了默契。
兩人都一臉愁苦地向慕容恒走去,慕容恒看著他們二人麵如苦瓜,昂著頭對顧淺依說:
“怎麼樣,是不是後悔沒有嫁給本宮了,哈哈,如果你現在改嫁本宮不介意收你當個小妾。”
顧淺依攔住憤怒的慕容瑄,冷冰冰地道:“太子殿下未免操心過多,我與齊王好得很有這時間不如早點進去麵見聖上,讓皇上等久了可不好。”
“哼,伶牙俐齒的小丫頭,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說
著便進了養心殿。顧淺依和慕容瑄看著他進去,聽到裡麵傳來皇帝的怒罵聲和摔破器皿的聲音,不禁笑了出聲。
顧淺依笑得踹不上氣,“想坑我,我就讓你嘗嘗被坑的滋味。”
慕容瑄看著笑容燦爛的女孩:“我的淺依真是一個令人驚訝的女孩。”
“有什麼驚訝的,沒有你,我也做不到如此。”
慕容瑄摸了摸她的頭,但笑不語。
齊王府書房裡,鬆濤對慕容瑄報告:“王爺,胡力近日謝絕他人拜訪,與他相交過密的無可疑之人。我們暗訪了多數與胡力關係匪淺的人,據他們所說,胡力似乎不喜與朝之人往來,交好的都是已商賈為主。”
“那你可曾調查處他的客棧是如何建立的?”
“根據他的小二所說,胡力的客棧是他初到京城之時隨便買的,當時客棧經營情況不理想,胡力投宿至此,見客棧老板苦於無法脫手就順便買了下來。”
顧淺依這時說道:“他行事如此隨意,卻又把客棧經營的不錯不是後麵有人安排,便是突發橫財又無處可去。”
慕容瑄沉吟:“以目前的調查來看,還沒有找到他背後有人的證據。反而像在躲什麼人一樣。”
顧淺依接道:“如果按這個方向思考,那他躲的一定是位朝廷命官。”
慕容瑄看著顧淺依挑眉笑道:“而且什麼情況下才會突發橫財又無處可去。”
顧淺依扶著下巴:“被人收買後,有人要報複他或者有人想滅口。”
“沒錯,所以我們還得再見一次那位胡老板。”
顧淺依皺眉,“若是他背後另有其人呢?畢竟他現在不見生人。”
“若是他背後另有其人,我們就剛好引蛇出洞。”
顧淺依霎時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的夫君也不賴嘛。”
看著慕容瑄略帶驚訝,又揶揄的笑容,顧淺依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真的是跟他演戲久了自己都入戲了,當慕容瑄帶著顧淺依出現的時候,胡力驚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