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好個厚顏無恥的賊子。(1 / 2)

少聽她胡說八道 且墨 4415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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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查出凶手,她必須將阿玉那位神秘的心儀之人和盤托出,可虞斯對女子的態度,前有始亂終棄,後有登堂入室,可以說是並無半分憐惜尊重。想必就算找到了那名少女,盤問起來,她也要吃好些苦頭。

“我隻去書房求證一件事,若成了,自然儘數奉告。”焦侃雲賭他想得到這條機密,不會拒絕。

沒想到虞斯反問,“我若是不讓你去呢?你若不說,那便是虛報線索,影響判案,屆時我稟明聖上,你落不到好處。”

腦子好使的人果然欺瞞不了太久,焦侃雲卻也不慌,“侯爺,陛下欽點你主審此案,你可知這是為什麼?”

虞斯微揚起下顎,“太子金尊玉貴,如果不是位高權重之人在背後操控,怎會清楚他何時隨從離身,太子府又是何時警戒最鬆呢?可辛朝的高官之間結黨嚴重,官官相護,若有蛛絲馬跡,必定頃刻消滅。所以隻有我這個離京兩年的侯爺與朝堂無甚關聯,又有赫赫軍功,既能清查,又能服眾。”

“沒錯。”焦侃雲漠然盯著他,彆有深意道:“不過侯爺離京兩年,倒是很清楚朝堂有結黨貪腐之風。”

虞斯從容道,“因為我看了你在春尾宴上送給我的那本《辛官·一卷》,裡頭雖是些野史閒聞,卻與朝局暗暗呼應,辛朝貪腐重臣被挨個數落個遍,還能看不出貪腐之風嗎。執筆之人有幾分謹重,我倒想結識一二。”

好個厚顏無恥的賊子。

她送話本意在點他貪汙,他卻一絲心虛也無,還說想要結識她?便是這些官官相結的蠅營狗苟之輩害了阿玉性命。她還不知眼前人可不可靠,他倒先誇起來了!說她寫得謹重?嚴謹?慎重?可給她等著吧,她亂寫起來自己都要發笑。

焦侃雲端肅麵容,“陛下信任侯爺,可侯爺是否真的值得信任呢?今日,我豁出決心稟報機密,若來日反倒因此害了這一條人命,又該當如何?”

話裡話外…這是擔憂他也與朝中官員相結?怕他把身負線索之人滅口,所以才不敢告知機密?她怎麼會這麼想??

虞斯狐疑地微眯起眸子,思考半晌,難道是初見那日,他太凶了?可她當著眾人的麵回敬時半分不像怕他的樣子啊。春尾宴上更是毫不留情地拒絕同遊。究竟是怎麼跳躍到覺得他是那種滅口的人了?

莫非是女子會格外提防些一臉凶相的?而這兩年北闔王庭給他冠上的殺神名號終於傳到了樊京,她曉得後就覺得他殺氣太重,十分恐怖?想來是這樣了。

“聖上密切關注此案,我豈敢陽奉陰違。”虞斯嘴角掠著一絲戲謔,看上去不像不敢,但他自己絲毫不覺得,隻以為這樣的笑意能讓人覺得他生性幽默,和藹可親,“既然如此,你隨我來書房吧,我便等你確認完。”

秘密跟隨兩人的阿離看不下去了,忽然現身道:“侯爺,有求必應,多麼窩囊,這樣不妥吧。”

“放你……!”虞斯輕蔑地吐出兩個字,看了眼滿臉提防他的焦侃雲,緊急撤回,隻對阿離道:“放你一馬,不許再多嘴。”

焦侃雲的目的達成,也不管虞斯的心理活動究竟是怎樣,謝過後立即與他離開。

書房中多數重要物什都被提走,等待著研究,焦侃雲徑直來到書架旁,找到一本毫不起眼的載冊。

樓庭玉有個習慣,若是燒過什麼書畫,定會在冊子上記一筆日期,再配以寥寥幾字以表遺憾。她翻開最新一頁,年月停在了上月中旬。也就是說,那日給她畫的神秘少女圖,並未被燒掉。

沒有被燒,卻不見了。

要麼是被下人弄丟,但太子府的侍從不會這麼不仔細。要麼還是被阿玉燒了,阿玉沒記錄,但阿玉的習慣萬年不變,亦不會如此。

那隻剩一種可能,被外人拿走了。

是被凶手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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